皎皎——”罗天珵伸手拉过甄妙,“有一处,定不会弄的你牙疼。”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双薄唇就印了上去,沿着桃花般的唇瓣细细摩挲,趁着对方讶然张口之际,舌灵巧的探了进去,追着那条丁香逗弄着。 这些日子二人虽聚少离多,又不曾行夫妻之事,每次在一起时这样的亲热却是有的,甄妙习惯了对方的味道,倒是没有反感,只是还气他刚才说那些话,就真的咬住了他的舌。 罗天珵也不动,就任她咬着,倒是有种随她发作的意思了,一双眼睛黑黝黝湿漉漉,甄妙莫名想起了前世曾养的一只小土狗。 罗天珵眼底渐渐带了笑意,舌动了动,倒像是催促。 只是那里不比手上,哪能真的狠心咬下去,反倒把甄妙弄的骑虎难下,一双眼气恼瞪着他,咬住的那处却迟迟不落下,弄到后来倒像是主动含了似的。 甄妙脸上绯红,像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罗天珵哪里还能老实呆着,主动勾着吻的又深又狠,直到对方气喘吁吁软软靠在怀里,某处硬胀的不行,怕再这样下去收不了场,才把她放了开来。 “皎皎,还生我的气不?” 甄妙白他一眼:“哪敢生世子爷的气,你不胡乱发火,我就谢天谢地了。” “皎皎。”罗天珵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喃喃道,“我也管不住它,它一疼,就爱胡作非为。” 甄妙目瞪口呆:“你,你这不是无赖吗?” 罗天珵似笑非笑:“皎皎,我不信我要是去了西跨院,你那里不疼。” “我疼什么,我又不像某人喜怒无常。” “真的不疼么?”罗天珵笑问着,忽然把手放在那已经有了起伏的胸脯上,然后还揉了揉。 甄妙目光下移,一脸呆滞的盯着那只胡作非为的大手,上面的那圈牙印倒像是笑话她之前的自不量力似的。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把那手拨开,咬牙道:“罗天珵,我知道你无赖,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这么无赖!” 罗天珵呵呵一声。 听了这声“呵呵”,甄妙没来由的有些警觉,问道:“你笑什么?” 罗天珵眉毛一挑,低声笑道:“我知道你那心为何不为我心疼了。” “为什么?” “因为光顾着伤心这里怎么不长,无心他顾呗。” 甄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笼包,大怒:“胡说,我前几日洗澡,还拿手丈量过,分明大了半个小指甲盖!” “真的?我看看。” 罗天珵蹭过来。 甄妙挺了挺胸脯,忽然反应过来,一巴掌拍过去:“无赖,死一边去!” 罗天珵却抱着她不松手,头埋在胸前也不乱动,只静静的呆着,好一会儿道:“若真的死,总要死在一处的。” 甄妙心下有些感动,但是琢磨了一下,道:“我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罗天珵贴着那柔软的身子,嗅着那馨香,只觉外面那些如刀风雨也不算什么了。 “戏折子上那两情相悦的男女,遇到个什么生死大事,男人不都会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吗,一切由他担着。” 罗天珵眯了眼,一声冷哼:“休想,要是剩下你一个人,想着你和别的男人成了夫妻,我就是死了也要气的活过来,找你算账的。” “可是,这样,这样的爱太自私了吧?” 罗天珵暗吸一口气,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甄妙光洁的额头,严肃地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戏折子上那两情相悦的男女,遇到个什么生死大事,女人不都会说别丢下我,无论多危险,我都愿意和你同生共死的吗?” 甄妙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二人对视着,忽然同时笑了起来。 至此,这对欢喜冤家才算把那一茬真正揭过,罗天珵替甄妙整理了衣裳鬓发,扶着她下了马车。 “皎皎,我便送到你这里吧,衙署里实在走不开。” 甄妙一想若是强行要他回府歇着,那些事做不完,到时候还是要熬夜的,还不如早点回去做着,就点了点头,叮嘱道:“就是再忙,一日三餐记得按时吃,每日至少睡足三个时辰。” 想了想怕他不听话,压低了声音道:“不然你再这副尊容陪我回娘家,我娘又该操心你是不是纵那个什么过度了。” 说完这话觉得有些羞涩,带着两个丫头一阵风跑了。 只留下罗天珵臊的耳根通红,呆呆道:“岳母大人说啥?” 可惜回答他的人早不见了,只刮来一阵香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