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令兄的腿开春便能如常,待到来年州试,也必能一举夺魁。” 邵琛昉忙不迭接过灯笼: “多谢成伯,也多谢公子照顾。公子大恩,我兄弟二人来日定当衔草结环以报!” 成伯闻言一笑:“小邵公子说得这是哪里话?我家公子说了,你们兄弟二人是他的朋友,朋友之间无需说这些见外之言。” 说着成伯回身招了招手,当即有几个下人捧着香炉烛火之类的东西进来。 邵琛昉见状不解:“这些是……” “公子说了,今儿个是除夕,按理须得祭祖守夜。小邵公子兄弟宗祠虽在余姚,但若是愿意,也可在咱们府上设祭台香案,祭拜守岁尽孝。” “这怎么成?” 一道声音从门内传出,紧跟着便见邵琛元从屋里走出来: “公子一片好心我们兄弟心领,可是公子到底还是年轻,不知祭拜的忌讳。还请成伯告知公子,祭祖须得在自家宅邸,我们若在贵府祭拜,定会冲撞公子的先祖,公子对我们有恩,这种事情我们万万不能做。” 邵琛昉也连连点头:“我大哥说的是,公子好心,可我们不能自私。” 成伯似是早料到二人会这么说,笑了笑道: “两位公子且莫担心。公子说了,咱们府里个不设祭台,他晚上得去寒山先生那边祭祖守岁,所以并不会冲撞。” 听到这话,一直不曾出门的邵琛元有些不解,倒是邵琛昉闻言恍然大悟: “对哦,我差点忘了,公子是寒山先生的侄儿,今儿个祭祖自是要去慕府。” 成伯笑着点头:“既然两位公子无疑议,我这便着人先去将香案香烛和祭品之类的东西先布置上。” 邵氏兄弟闻言心中大受感动,忙不迭上前接应: “劳成伯费心,我们来我们来。” - “好了,就挂在这里,最高的一棵树,这样满天神佛听到的几率也会再更大一些,愿望实现的可能性也就更高了。” 拍了拍手,小七抬头看着自己挂好的灯笼,甚是满意。 天歌道:“若真照你这么说,你这灯笼挂在这里可不对。” 小七回头:“那按公子的意思,小七得挂到什么地方去?” 天歌抬手一指:“挂在那里。” 顺着天歌所指的方向看去,小七顿时瘪了瘪嘴: “公子这是逗我呢!谁人不知摘星揽月阁常人不得入内?平日里便是勋贵大臣都没资格上去,小七一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丫头,您还指望我将灯挂在那上头去,您这不是取笑小七呢么?” 说着小七瞥一眼天歌还拎在手中的灯笼: “公子准备将灯挂到何处去?要我说,日出东方,您就挂到东南的树顶,正好应了您这上头夸父逐日的气势和典故。” “挂那么高,点着多麻烦。” 说这话的时候,天歌顺势在院子里梭巡一圈,最终不知想到什么,抬脚进屋,却将灯笼挂在了屋内墙边的剑挂上。 小七不由奇了: “公子,这灯笼都是在外头挂的吧,您怎么这就放屋子里了?您把祈愿的灯笼关在屋里,祖宗神佛还如何明白您的心意,如何帮您实现愿望呢?” 天歌弯了弯唇:“既是祈愿,若在外头风一大给吹灭了,岂不是没了好兆头?况且你说的那什么祖宗神佛,若是当真有通灵,一堵墙怕也挡不住他们。所以是挂屋里还是挂屋外,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小七一愣:“对哦,好像是这个道理。” 紧跟着小七又问:“那公子可想好了许什么愿?” 天歌摇了摇头:“还没有。” 她本就不信什么祈愿之说。 如果祈愿真的有效,那么普天之下那么多人,岂不都能心想事成? 先前收下灯笼,不过是不想驳了成伯和小七的面子,所以许愿什么的,她压根没有考虑过。 于她来说,与其祈愿,不若求己。 就在小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外头传来一声通传: “公子,有人送来了一封信给您。” 天歌闻言蹙了蹙眉,推门而出。 接过信,天歌一边拆封,一边问:“什么人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