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人家家嘛!” 说着居然开始挤弄着眼睛,含羞带怯地用胳膊蹭起天歌来。 天歌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往旁边一跳,差点撞翻了旁边的椅子: “你干嘛?要说话就好好说,别突然乱模乱样的。” 小七又靠近几分,伸手就要往天歌面上抚去: “还不是因为阁主不疼惜……啊!阁主你居然打人家家!人家家好疼,人家家要嘤嘤嘤了!” 被拍掉手的小七呼着手,满面委屈幽中带怨的看向天歌。 “你真的是未央的师妹?” 天歌怀疑的打量着小七,怎么看怎么没法子跟未央那个比徐芮还漠然的冰块联系到一起。 “还是说,你在揽金面前也是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小七登时收了方才的作态,瘪了瘪嘴咳一声: “要是老阁主吃这一套,我哪里用在二楼整日里装什么庄女?早来三楼跟师姐一样当花魁了……” “可是我也不吃这套。” 天歌浑身紧绷,生怕小七再做出什么亲密之举来。 然而这一次,小七却难得没有再如方才那般,而是耸了耸肩,转身抱起刚才放下的卷宗,重新往书架那边去整理摆放,但说出口的话却依旧离谱: “既然这样,阁主您早说嘛,害得我做了半天的戏!我还想着对上比我小这么多的少年人,我要怎么下的去口呢,敢情都是白瞎。” 天歌:“???” 所以是我的错? 还有姐姐你想对比你小的我做什么? 有了这么一出,天歌几乎是在凌乱和满头问号中离开揽金阁的,不过此时的凌乱,却并不影响她第二日的清醒。 因为知道寒山第二日启程返回上都,所以不管昨晚说了什么,天歌还是与揽金一道去给寒山送别。 “不是说要下江南多玩几日的么,这才一天就要回去了。”没有俗务缠身的揽金如今可是逍遥散人,话也比先前多了许多,“可是这姓林的小子一直拉着你干活的原因?” ——————日常防盗章,一小时后刷新看———————— “先前在地宫里,你跟着西楚点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因为我是林神医的徒弟,因为林神医有可能治好你妻子的病?” 天歌侧着脑袋,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中年男人,面上喜怒悲欢不辨。 在她的注视下,寒山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两件事没有关系。认可你是因为你适合。” 天歌没有动,似是在考量这句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寒山见状,终是叹了一口气: “在去地宫的前夜,老阁主曾找过我。” 天歌一愕:“揽金?” “嗯。阁主前一晚为我们接风洗尘,后来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又挨个儿寻人谈过。与别人说的是什么,我不大清楚,但他来寻我,是让我给你一个机会。” 听到这句话,天歌心里忽然有些五味陈杂。 见天歌沉默不语,寒山怕她误会,又继续补充: “老阁主这话是好意,但有些时候或许会适得其反,譬如那天西楚,寻常情况下,他不会如此暴躁。所以阁主这么一做,反倒是拔高了我们对你的期待。” “你能让所有人都接受你来接任阁主,说到底还是靠自己,而非包括阁主与林神医之外的任何人。” “那么南横呢?”天歌挑了挑眉。 寒山被这句话噎住。 沉默几息之后:“南横与别人不一样。” 天歌不由失笑。 不一样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南横因为她是林神医的徒弟,所以才点了头。 心里猜到是一回事,如今真的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天歌本以为自己不会太过介意,但却没想到还是会有些失落。 就像是在学堂读书的孩子带着先生的夸赞回家,本以为是因为自己进学努力,结果却在无意中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有个当地主的老爹,所以就连教书先生也会只挑好的说。 “我懂了。” 天歌扯出一个笑,“不说这个。你什么时候动身返回上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