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所以不出意外是你先前抛出的饵起了作用。” 说到这里,揽金不由看了天歌一眼,“先前你说准备临场应变的时候,我当真以为你什么都不准备就来了,还想着早上给你多说些该说的,没想到你竟是早有准备。” 不然也不会在说话的时候,一环套一环,看似只对一个人,却也在勾着其他几人的好奇,慢慢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天歌闻言一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先前不说只是不想让人因此觉得你过分偏颇罢了,左右褚流这些年一直在临安,这些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不过我这最后不还是心虚,一早赶来寻你了么?” 这话说完,天歌深吸一口气: “说起来这些人里我最熟悉的还是北陵。还记得当初我跟你和褚流提说过的,上一世我在渭州阁云楼躲难的事情么?那件事之后,我便多少对北陵的性子有几分把握了。” “我最想不明白的,其实是寒山和黄金。东鸢点头,我想应该是因为前头几人都同意了,哪怕是卖给寒山一个面子,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按你先前的说法,她向来凭借心情做事。” “至于寒山,他不是这般意气用事的人,所以如果说他也是凭心情,我是不相信的。可是他重谋,就我今日表现而言,我不觉得能够表现出足够让人信服的智计来。” 说完这些话,天歌有些无奈的看向揽金:“这个六个人里,我最摸不透性子的就是寒山,你可能看出些什么来?” 揽金撑手摸了摸下巴,好看的眉毛因为思考拢在一处。 “许是我先前在写给寒山的信里提说过潘炳涵的事情吧?” “嗯?” “因为寒山掌管上都分舵,往后潘炳涵到了上都,接下来的动向自然得由云阳分舵留意,所以当初在让人通传消息之际,潘炳涵一案的前因后果我都与寒山清楚交代了。除此之外,还有各方势力,罗刹司也好,翟高卓侯茂彦也罢,乃至于……” 揽金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乃至于你在其中所作所为,都有专备记录。不过不是有人监视或是跟踪你,只是通过多方打听而来的消息。” 天歌愣了愣,却没有生气。 情报本就是揽金阁的两项重点事务之一,如果真被被跟踪成功了,只能说明她技不如人,没能提前将人揪出来。 至于能通过旁敲侧击的打听将消息总结出来,那更说明揽金阁的情报做的不错,往后于她来说,定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所以你是说,寒山是因为潘炳涵一案而接纳了我?”天歌替揽金总结答案。 但是这个答案很快便被她自己否定: “不对,在初见我的时候,寒山对我可并不是一开始就容纳了我的。” 如果一开始就接纳,不会是出口便护着西楚,甚至言辞中句句提醒的都是给阁主面子,而不是单纯出于对她的尊重。 在最初的时候,寒山也是持观望的态度的!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答应的?” …… “所以,老大你为什么也会同意那小子呢?” 与天歌同样好奇的,还有另外的几个分舵舵主。 “潘贼一案你们应该听说了吧?” 与名字里的冷意不同,寒山说起话来好似天然带着几分温和,一出口便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安定,以及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的魔力。 东鸢方才已经听未央说过此事,是以猜出几分: “大哥是说,你因为那小子主导了守城破贼之事,所以由此觉得既此人值得认可?” 听到这句话,剩下除却黄金之外的三人都有些愣怔不解。 潘炳涵的案子在外人看来,是杭州府尹翟高卓借兵御敌,但知道内情的人却都明白罗刹司在平叛当中所起的作用。 与其说是杭州府衙的功劳,不妨说是圣人提早布下的局。 可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真正在其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师,是这么一个少年郎,出谋划策主导了这一场守城之战。 尽管如今潘炳涵已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