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上头的安排在,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闯入民宅?” “既然如此,那王大人可说过,这人要怎么搜?像您这样搜寻完毕之后,砸碎那些罐子,还有翻腾起院中那些碎土,这些是不是都是王大人授意的?” 李氏笑意盈盈,然而这笑容看在那头领眼中,却忽而觉得有如阴风阵阵。 这怎么可能是王大人授意的?! 他要敢承认堂堂府尹大人让他这么搜人,民众的唾沫星子只怕都淹了府尹衙门! 更别提王大人到时候会怎么跟自己算账了! 然而不等那头领开口否认,李氏却忽而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桌上的茶碗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悠悠然开口: “前面事发突然,小妇人我也没什么时间好好理一理,方才官差大人说,为什么要来我们店中搜人来着?” 这话一问,周围众人也是一愣。 一直都说云来居斗殴生事,两个来店里吃饭的人找不到了,可这事情啥时候发生的,具体是怎么回事? 众人还真不知道。 “就在昨天晚上,有人报官说在你们云来居吃完饭之后,生了一些事端,最后同行的两个人被你们扣住,是死是活不知。” 看着民众们巴望的神色,官差说这话的时候,正义凛然。 “昨天晚上?” 李氏重复一句,忽而笑了起来,对着围在门口的群众们道: “诸位父老,可有昨儿个从我云来居路过的人,能否站出来,公允的说说昨天晚上我们云来居外面贴了什么?” 还别说,云来居店面在闹市,在场诸人中还真有留意到的。 当即就扯着脖子在人群中喊道: “昨儿个你们不是设家宴不待客么?!” 李氏闻声,双手一拍,看向那头领,“大人可听清了,有人可是看得分明,我们家昨天晚上可是没有宴请外客的。既然没有外客,那这斗殴还扣留外客一事,又从何来?” 那头领眼皮一跳,呵斥道:“放肆!没有外客是你说的,到底有没有,得衙门里说了算!既然你这样说,那昨儿个晚上来你们家中吃饭的人呢?!不算客人吗!都喊出来,我要一一对号!” 李氏等的就是这时候。 当即站起身来,走到被官差围起的云来居众人当中。 “大人说的是,既然都算客人,那我就跟您指指客人。” 说着,李氏伸出手来盘算:“昨儿个晚上,云来居共来了两家客人。一家,就是官爷眼前这位。” 李氏伸出手,向那首领示意易廷益道。 “这位呢,是犬子子同窗的师兄,昨晚恰好来家中做客。” 说着,李氏开口便问易廷益,“易公子,既然官爷在此,那小妇人就冒昧问您一句,我云来居可有扣押您,或是您身边的什么人?” “夫人说笑了。” 易廷益迈步出来,对着李氏施了一礼,这才站直了身子,却是面向门外众人道: “昨日在下随禾嘉只身前来,受到赵老爷和夫人的热情款待,更是留宿赵家,与禾嘉师弟秉烛长谈甚是尽兴,赵家虽是商户,但却门风严谨,哪里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这话是回答李氏,但却是向所有人表示,云来居昨儿个晚上可是和谐的很! 围观人士中,不少是那天看过盼山堂入学测的人,易廷益本就风姿不凡,说出来的话众人自然是深信不疑。 可是这话,却并不能让那头领满意。 嗤声一笑,他晃了晃腰间的刀:“夫人说的是请了两家客,跟这一家没关系,但是另一家,可就不好说了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