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棋呢?” 辛寒行了一礼:“那小子就说说,说好说赖,您老别见怪就行?” 木桑作势欲打:“我老人家还会和你一般见识?赶紧说吧!” 辛寒嘿嘿一笑:“那我就说说,本来围棋人人可下,但有几种人最适合,热衷权势的,可在围棋中思量权谋之术,带兵杀敌的,可在围棋中验证兵法战术,若是修行之人,可在围棋中陶冶性情!” 穆人清也被他说的来了兴趣:“那么练武之人呢?” 辛寒朝穆人清拱拱手继续道:“即是武者,便讲究一个匹夫一怒,血箭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象棋虽也有计谋但却杀伐果断,正合了武者的脾性,若是下围棋,天长日久不免磨平了性子,再对敌时定然顾忌太多,容易让敌人钻了孔子!” “胡说......”木桑本来想说自己这个道童胡说八道,但是说到一半,想起自身,一时间不禁落寞起来。 穆人清看在眼中,知道老友心思,当即朝辛寒挥挥手:“去和承志玩吧,我和你师父说说话!” 木桑点点头:“去玩吧!” 见师父说话,辛寒这才和袁承志跑到一边去玩。 两个少年走后,木桑叹了口气:“可不是正如辛寒所说,我对上‘他’的时候,就顾忌太多,优柔寡断,如今让其学了邪派功法,成了气候,以后他若是害人,老道可就罪过大了!” 他说的是自己师弟的事情,木桑有个师弟叫玉真子,在两人师父故去之后,没人管束,结交损友,竟如完全变了一个人,奸盗滥杀,无恶不作。 这玉真子说起来辛寒也见过,就是在老林子里与木桑争斗那个中年道士。 在那之前木桑曾将玉真子制服过,但没忍心下手,等到上次两人二番争斗,玉真子却学了邪门功夫,反倒刺了木桑一剑,若是没有护体宝衣,当时就让对方得手了。 昨天辛寒晕倒之后,木桑曾和老友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他这一提,穆人清立刻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神剑仙猿摇摇头,不置可否,反而将话题引到辛寒身上:“你这个道童真了不得,不过这杀意未免太重了一些!” 提起这个,果然成功转移了话题,木桑当即将当日遇到辛寒的事情一说,连他杀了许多鞑子的事情也讲了一遍,然后叹道: “本来这小子筋骨奇佳,心性也坚毅,我都动了收徒的念想,但是正如你说杀性太重,我怕日后铁剑门又出一个玉真子......” 穆人清笑着摇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这样也好,这小子杀性是重了一些,磨一磨对他也有好处!” 辛寒此时正无聊的看着袁承志掏鸟窝,还得装作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才能让他看起来像是这个年龄的少年。 他若是知道自己为了不陪老道师父下棋,而随便用后世的语言忽悠了几句就几乎断了自己习武之路,估计得后悔的撞墙。 不过此时辛寒心态的一些变化,让他自己引起了警惕,不知为何,他总想着那块石头把正在爬树的袁承志砸下来心中才够爽快,简直不要太邪恶有木有?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辛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一股股恶念正在产生,这让他有些莫名的惊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