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护法,地位在五龙使之上,但是没有实权,说白了就是教主跟班。 安排好一切,天色渐晚,辛寒让众人散去,然后让苏荃安排休息的地方,再把豹胎易筋丸的配方和解药拿来。 苏荃心思通透,知道辛寒可能不喜洪安通的住处,便将他和双儿安排到一间竹屋中,摆好酒菜,然后取来一个小木箱,里面便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和配方,还有一些研究心得,和洪安通的武功秘籍。 辛寒对洪安通的武功自然是看不上的,将解药和配方收好,又看了看洪安通的研究心得,不由得笑道:“洪安通看来是真的想长生不老啊,这些心得里面记载的都是他练长生不老药的过程,这豹胎易筋丸乃是炼药失败后的产物。” 双儿跟着辛寒见得多了,也不惊讶只是道:“可惜他没有相公的福分。” “你这丫头。”辛寒就爱听双儿说话。 将东西收好,辛寒朝苏荃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家里人都还在么?洪安通死了他的财产便都归你吧,你收拾收拾,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苏荃愣愣的瞅了辛寒半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我还没过门,夫家就被洪安通杀个精光,就算娘家人都在,我也没脸再回去了。” 她平复了一下又道:“不如教主你将那三尸脑神丹也给我一粒,我也可以留在教中也算有个安身之所。”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吧,至于那丹药就不必了。”辛寒点点头,让苏荃自去休息。 苏荃万福告退,眼神里露出一丝感激,等苏荃走后,双儿道:“相公,这苏姐姐的命好苦啊,女儿家失了名节便要浸猪笼的,就算自己至亲之人也要唾弃她。” 辛寒点点头,知道苏荃和双儿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个时代便是如此。 两人吃过酒菜,正说着话,有下人来报,说胖瘦头陀求见。 这教主居所就在大厅后面,服侍的下人都是教中年轻的女弟子,男子是不能入内的,所以胖瘦头陀只能在大厅等候。 辛寒点点头,让双儿先休息,他来到前厅,见两个头陀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见辛寒到来赶紧请安。 “免了吧,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说,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辛寒这一问,瘦头陀普通一下跪了下去:“教主赎罪,是我惦记东珠的事情,想问问教主解药可曾到手?” 辛寒到没有生气,反倒很欣赏瘦头陀多毛东珠的这份情谊,当即拿出一粒解药递了过去:“给你,就让你亲自交给毛东珠吧,告诉他好好为教中办事。” 瘦头陀大喜,小心翼翼的接过解药,珍而重之的放入怀中,连连磕头:“多谢教主,多谢教主。” 这两人下去后,辛寒便回到居处,推门进去,见酒菜早已撤下,床上帷幔也已经放下,他和双儿虽已成婚,但这小丫头床笫之间羞涩异常,辛寒没事最喜欢逗弄于她。 当即脱了衣衫,拉开帷幔扑上床去,结果正打算调笑这小妻子几句的辛寒顿时傻了,怀中的女子只穿着贴身小衣,此时正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关键是这女子不是双儿,而是苏荃,他知道自己可能走错房间了,当即尴尬一笑便要下去,却忽然被一双玉臂搂住。 第二天一早,辛寒看着那一朵红色落梅,脑袋有些痛,本以为是春风一度,结果摊上大事了。 苏荃看他眼神,羞涩道:“当年我还未过门就被抢来,结果那老东西早就不行了,寻我来只是为了找个好看的花瓶搁家放着,没想到最后坏在你手里了。” 辛寒尴尬道:“我说走错房间了,你信不信。” 苏荃靠在辛寒肩头,柔顺的道:“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辛寒深吸一口气下床穿戴整齐,在苏荃凄然的眼神中,留下一句:“我会负责的。”然后匆忙出了房间。 苏荃见状破涕为笑,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昨天辛寒刚进来,她就猜到定是走错了房间,由于她见到辛寒第一眼便相中了他,如此机会便顺水推舟了。 她见辛寒对双儿极是温柔,便知道这俊美的公子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不过刚才辛寒穿衣时,她心痛欲碎,还好最后让她赌对了。 辛寒出屋一看,只见相隔不远就有三座一模一样的竹屋,心中暗骂自己马虎,回到房间一看,双儿正撅着小嘴生闷气呢。 见辛寒回来,双儿埋怨道:“相公可真是的,偷吃也不知道小点声。” 辛寒没办法,哄了半天才把这位贴心的小丫头哄高兴了。 再次将教众聚集到大厅中,辛寒宣布了一个消息:“神龙教以后迁到中原发展,总坛设在京城,至于神龙岛就作为一个海上分舵,教中事物由苏荃代我管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