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弟,你入门不久,我对你照顾有加,今日如何要陷害我?”劳德诺武艺一般,这一下摔的浑身酸软,直到此时放从地上爬起。 辛寒嘿嘿一笑:“二师兄说的好没道理,我只说你与这位师伯早就识得,如何成了害你,怕是你误会了小弟的言语,这却是万万不该啊。” 心中却道:“坑的就是你!” 劳德诺心说:“我误会你大爷,你如此一说,岳不群这伪君子能不疑心于我。” 他当即转向岳不群夫妇,跪下磕头到:“弟子投身华山派以来,一直负责琐碎事务,不敢说兢兢业业,却也不敢懈怠半日,而这辛寒带着三个异族妖女拜师华山,想来便没安好心,如今更是陷我于不义,还请师父师娘给我做主。” 辛寒听劳德诺称爱丽丝三女为妖女的时候,眼神一寒,心中下定决心,今天定要将这个华山派里的不稳定因素除掉。 若是记得不错,过些时候陆大有便是死在此人手中。 华山派其他弟子此时也看出些许端倪,若是辛寒所说是真,劳德诺与这来找麻烦的人早就相识的话,那定然是有对本门不利的心思。 若是劳德诺是冤枉的话,那辛寒此人便其心可诛了。 “爹爹,二师兄定是被冤枉的,我看辛寒就不是好人。” 岳灵珊对辛寒一直没什么好印象,而去福建时,一路上多得劳德诺照顾,先入为主之下不免站出来替劳德诺说话。 双儿也与众弟子站到一起,听岳灵珊如此说怒道:“相公是好人。” 岳灵珊看了这个极为喜爱的师妹一眼没有与她辩驳,只是想着:“他是你相公,你当然说他是好人了,可我怎么看他都是个大恶人。” 其他几个亲传弟子互相看看,都没说话,他们对辛寒印象也是极好,不相信他怀有其他的心思,但若是说劳德诺心怀叵测,他们也是不信的。 封不平等剑宗之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陆柏和劳德诺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岳不群瞪了一眼女儿道:“你先退在一边,为父自会分辨。” 等岳灵珊嘟着嘴站到一旁,老岳这才朝劳德诺说道:“德诺还不起来,难道师父像是非不分之人么。” 劳德诺赶紧起身连道:“不敢,不敢。” 老岳面无表情的朝辛寒道:“你接着说,那晚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辛寒不卑不亢,怡然不惧其他的眼光继续编道:“那日我从思过崖上下来,吃过晚饭却睡不着觉,便提着长剑到外面习练剑法,没想到,远远便见到山道上有两个人影,徒儿怕是来了贼人,便悄悄走过去查看,就见到二师兄与这位陆柏师伯正在说话。” “徒儿见到是二师兄时就放下心来,又怕被二师兄误会我偷听他们说话,便隐在暗处想悄悄退走,只隐隐听见两人几句对话...” 岳不群道:“你都听见什么,细细说来。” “师父,他在撒谎。”劳德诺,心中大惊,难道自己与陆师叔相见真的被他见到,又想:“不对,那日明明是傍晚,为何他要说是晚上,我与他本无仇怨,既然他没见到,又为何编出这番话来陷害与我。” 岳不群伸手制止劳德诺继续说下去,朝辛寒道:“接着说。” 辛寒道:“徒儿当时隐身暗处,离得又远,刚想离去,山风吹来时隐隐听见这位陆师伯说到师父名讳,徒儿心想,莫非师父下山遇到什么难事,便蹲在山道旁的草丛之中,想听个明白。” “陆师伯对二师兄说:‘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你便可以回山了。’二师兄当时甚是感动,说:‘多谢师叔。’陆师伯又道:‘等岳不群回来,尽快通知我,另外......’。” 劳德诺此时已面无血色,辛寒说的话,虽然不全对,但当日他见陆柏之时,两人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陆柏脸上也有些难看,正要呵斥辛寒说谎,岳不群抢先问道:“另外什么?” 辛寒作回想状:“然后两人声音放得很低,徒儿实在难以听清,只听陆师伯的话中得有‘紫霞’二字,后来又说了‘尽快’两个字,只见二师兄连连点头,徒儿也不知二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后来,两人分头离去,徒儿隐藏在草丛之中,直到两人走远,这才悄悄返回房中。” 辛寒说完转向劳德诺道:“二师兄你明明认识这位师伯,为何又不承认呢?” 劳德诺强自镇定对辛寒斥道:“一派胡言。” 陆柏冷冷一笑:“这位师侄说了半天,怎么还站在窗外,来师伯让你进来说个明白。” 他手如钢构,忽然近身,隔着窗户朝辛寒抓了过去,他人称仙鹤手,指力惊人,若是被抓中难免会骨断筋折,他这一招便有废了辛寒的意思。 辛寒动也未动,仿佛吓傻了一般,实则握指成拳,打算等他到了身前便一拳轰出,让他仙鹤手变成鸡爪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