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叫苦连天,脑袋歪向一边。 他每天要熬药,在楼下保护池暖冬,偶而还得去探听消息,恨不得把一分钟拆成两分钟用,现在又要去学功夫,这胳膊腿哪里折腾得起。 程宇耷拉着脸,急得抓耳挠腮。 屋里的宫阙,拿了螺丝刀把门锁卸了,屋门上露出一个空荡荡的黑洞来。 好好的门变成这样,很让人无语。 池暖冬不由得感叹,觉得他们俩太闹腾了。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得动手动脚的吗。 易景忱看到她皱眉,像块望妻石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 池暖冬进了屋里,打量了宫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他进门?” 宫阙把池暖冬拉到自己身旁,仿佛程宇和易景忱是危险人物,“你忘了吗,我家里不喜欢外人在,而且他提的药谁知道安不安全,我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程宇不依了,窜出来叫道:“你胡说什么,药是我亲手熬的,没经过第二个人的手。” 宫阙冷笑着,把池暖冬拽到自己身旁,给她把脉,“她最近气血亏得更严重,就是因为你的药吧。” 什么,居然敢诬陷自己。 程宇挽了袖子,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池暖冬不忍看程宇的下场,把头转了过去。 年轻人气血方刚,偶而打驾摔跤的很正常,可程宇明显眼神不好,不长记性,才刚被宫阙削了一顿,又扑了过去。 怎么,他还以为易景忱会替他出头吗。 那家伙,狡猾世故,一惯的作风就是冷眼旁观。 罢了,念在他天天给自己熬药的份上,帮一下他。 “阙,住手!” 眼着看着程宇就要遭殃,池暖冬及时出口制止。 宫阙眼底的怒意减半,看向池暖冬时脸上绽放笑容。 暖而宠溺,这种温柔从不曾经给过别人。 程宇看不过眼,用小声对易景忱说,“易少,他太放肆了,当着你的面这么盯着池小姐。” 易景忱知道这是激将法,还是顺着程宇的心意。 “宫先生,我陪暖冬回来,是接她回家的。” 宫阙轻挑眉头,看向池暖冬,“怎么回事?” 她自己也一脸迷糊,又看着易景忱。 一路上回来,没提要接她的事啊,而且她也没其它的房子吗,总不会是,跟他住一起吧。 他的手从兜里伸出来,把程宇手中的保温壶放桌上,一边给她倒药,一边说道,“我联系到了一个名医,专门为你和你爸调养身体,这里离家太远,你还是回去住方便些。” “暖冬,你真的要回去?”阙不忍放她走,眼睛里带着不快。 池暖冬听易景忱提到池嵘,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没有谁不想活着,宫阙给的药固然好,但是多找一个医生,也多个保障。 “阙,你好好养伤,我在这儿也照顾不到你,等我的病情好些,我会努力考入赏金一族,到时候我们就能并肩作战。” 宫阙终于笑了,冷毅的脸上泛着温柔。 才一天没见,阙的心里堆了太多的话想说,他不顾易景忱的警告,拉着池暖冬去了房间。 俩人还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