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茬说:“啧啧,都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真有那时候,周婶子千万记得过来给我家暖房啊,不然我可不饶你们一家。” 周婶子眨眨眼掩下里面的水汽,笑了下,“好。” 江秋月给彭明菊看诊后出来,其他人就纷纷问道:“她咋样了,孩子没事儿吧?” 自钱营长出事后,彭明菊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精气神,干啥都提不起劲,睡不着吃不好,就一个劲儿的哭,最后还是周婶子支楞起了整个家。 其实有不少人觉得彭明菊太不能当事儿了,但又考虑她现在还年轻,肚子里又怀着孩子,更担心她这个孩子有事。 江秋月就说:“比之前好一点了,药还是继续吃,平时也记得多补一下,只要能吃得下东西,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周婶子立马说:“我记着了,麻烦你三天两头往我家跑。” 江秋月摇头,“应该的。” 其他人又坐了一会儿,就纷纷找借口离开了,省的周婶子等下还要费心花钱招待她们。 江秋月和杨双双留在了最后面。 杨双双等没人后就和周婶子说了闫胜利之前提到的事情。 周婶子就说:“没想到部队能为我们几个想这么多,不过我家现在这样,目前确实没办法上班,就按照你说的吧。” 杨双双就说:“那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周婶子点头,“哎。” 江秋月想了下,问道:“婶子愿不愿意种草药?” “种……草药?”周婶子惊讶。 江秋月点头,“药材其实大部分都能种植,只要懂方法,您要是愿意的话,回头我给您拿点种子过来顺便告诉您怎么种,您种好后还可以拿来卖给我,正好我那儿也需要药材。” 周婶子点点头,“可以,谢谢你了啊小江。” “没事。”江秋月笑了下说:“主要是您现在住在村子里,能有自己的地,种东西也方便。” 等回去后,江秋月就挑了几样比较好种但是也缺的药材种子,顺便写了种植方法,抽时间给周婶子送了过去。 之后江秋月又陆续来过几次给帮彭明菊查看身体,确定彭明菊好的差不多了,又让她到医院产检也确认没事后,她才没再过来。 随着天气逐渐热起来,盖在每个人心头的阴云也逐渐散去。 孟东河的伤也好了,目前已经恢复了工作。 他出院后知道了孟东铃自杀的事情后,当场暴怒起来,要不是当时正好有人在,他差点把陈瑶瑶给掐死了。 可就算是这样,陈瑶瑶也死咬着不肯松口离婚,甚至还告了孟东河一状。 孟东铃的事属实不是部队能插手的,陈瑶瑶的父亲手里的权力又太大,不得不让人束手束脚。而孟东河打陈瑶瑶却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部队只能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孟东河一通。 自此,孟东河干脆直接搬去了营区,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瑶瑶每天依旧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仍旧照常去文工团上班,但据陈红缨有时候过来看江秋月和杨双双时候八卦,说陈瑶瑶在文工团一点也不受待见,没有人愿意和她搭档,她也上不了舞台了,大家其实就等着她什么时候受不了了自己离开,但她一直坚持着不肯走。 陈红缨实在想不明白说:“你说她都这样了,到底为什么非要这样僵持着,离婚离开这里,也不用天天这样了呀,她怎么受得了没人理她的日子啊,真想不明白。” “偏执呗。”杨双双就说:“她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想要什么都能弄到,结果在一个孟东河的头上栽了跟头,闹到现在没办法收场,她怎么可能甘心。” 陈红缨摇头,“不懂这些,离婚,放过孟营长,也能放过她自己啊。” 江秋月就说:“她向来高傲惯了,要是就这样狼狈离开,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有些人啊,把面子看的太重。”杨双双也叹了一句。 陈红缨就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肯走,现在王文淑一看见她就生气,恨不能吃了她。” “陈瑶瑶又和王文淑闹矛盾了?”杨双双追问道。 陈红缨摇头,“王文淑的哥哥是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