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争着吵着去憧憬一番。 可见,人终究是八卦的。 楚辞几人早已下船,走了陆路。沿途上将这朴洲的八卦听了不少,更有甚者还售卖这各大门派的八卦,留给普罗众生们当作笑谈。仅仅半天,三人便已将这朴洲大大小小的八卦听得不少了,余令和契之虽为东道主,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听得齐全。 不仅如此,楚辞还听人说,那千道宗的少主程修回到麟梦泽之后,却突然大发雷霆,似乎是将什么东西丢了。而随行的两人还没坐下,就已被动刑责罚。 听人说,似乎是什么东西丢了。 像是个什么灵丹妙药似的。 这朴洲的说书人似乎亲眼见过那程修是怎么发火的,讲起这个便是一个滔滔不绝。 “当那少主程修刚刚打开那锦盒时,原本在盒中的珍宝却早已不见,盒里仅留着一揪狗毛!” 台下均是嘁声一片,你说别的都信,那盒子保护得那么严实,怎么可能是狗毛呢? 说书人一听急了,大腿一拍:“你还别不信,这可是我那表舅姐姐的儿子的乳娘的外甥说的,千真万确!据说那东西被符咒术法封着好好的……” “换个换个,这个没意思,我要听《云游抱朴山之清冷仙子爱上我》。” 旁边的姑娘瞪了那男子一眼:“不听这个,王叔您就讲那《抱朴仙君二三事》,你上次刚讲到仙君救下那位坠崖的姑娘,还没讲完呢。” “别急别急,今天我高兴,多讲两回,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 楚辞:…… 谢青寻:…… 只有余令不为所动地摇着扇子,喝茶。 楚辞愕然道:“朴洲风气这般开放……” 余令不以为然道:“不仅如此,朴洲四面环山,民风淳朴,此地也是有名的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 楚辞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 可她刚转过头,便已看到余令和谢青寻早已站在街道上,离自己八丈十远了。 她诧异地疑惑道:“不是听书吗,你俩离这么远干嘛?” 谢青寻直接翻身上树,抱胸道:“热。” 余令也摇着扇子,义正言辞道:“里面太闷了。” 一个嫌热,一个嫌闷。 一个两个,毛病倒是不少。 楚辞懒洋洋地撑着额头,听那说书人将那抱朴仙人一会说成个沉鱼落雁的美人,一会又说成个玉树临风的仙君,当真是从群众中来,再到百姓中去,把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用得活灵活现。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姑娘就要被那妖兽扑倒,这抱朴仙君瞬间就将这姑娘推了出去,自己却被这妖兽的利爪所划伤,后背鲜血淋漓。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忘挥剑斩杀这妖兽,终于,一夜搏斗,将这战场洗涮得干干净净,而抱朴仙君也终于大败妖兽,抱得美人归。” 台下女子们纷纷喜极而泣:“真是太感人了!” “不愧是我大朴洲的仙君,这么舍己救人,还长得那么帅嘤嘤嘤……” 只有楚辞噗嗤一笑,对着这话本子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讨:“既然那仙君这么厉害,又怎么会用最笨的办法去挡那妖兽的攻击呢,仙君不应该会些术法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受伤啊?” 说书人愣了一下,喏喏道:“仙君大抵是忘了吧。” 却有一名娇俏女子不服,看向楚辞不满道:“那是仙君太急切了些,这才为救心上人而受伤,你懂什么?” 楚辞又问:“啊,那术法……” 那女子叉腰,气势汹汹道:“爱情面前,没有术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