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吻得热烈了,就糊里糊涂的,什么也顾不上。 现在也一样,季书言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一点没有平日里冷淡矜持的样子,反而柔软又乖巧。 于是段执也很讲道理,与他商量,“季叔叔,你要么今晚让我进了房,我保证什么也不做,要不我也不嫌这沙发简陋,我们就在这儿洞了房。” 他当然是吓唬季书言的。 他哪里舍得。 但季书言大概是信了,像个被揪住了后颈皮的猫,僵在那儿,与段执对视几秒,才憋屈地点了点头。 但是想了想,季书言又不太服气,低声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段执听得浑身舒爽,应了一声,“唉。” 不管过程如何,段执最终是上了季书言的床。 两个人都洗过了澡,身上是如出一辙的柚子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微甜。 折腾到现在,季书言其实也累了,他今天下了班就赶去接段执,吃晚饭,送礼物,告白,桩桩件件,劳神耗力。 但他躺在床上,想到旁边不到半尺就是段执,就完全没有了睡意。 他已经好多年没和谁同床共枕了,季圆小一点的时候,因为失去父母总黏着他,他带着季圆睡过几次,后来季圆长大了,他就再习惯了一个人独处。 如今这张床上却躺着两个成年男人,明明床也不算小,却显得有些拥挤,他但凡稍微滚个身,就能滚段执怀里去。 季书言不由后悔,他当初果真应该买那张加宽大床。 好在段执还算守信用,上了床当真老实了。 刚才在楼下,他一脸不正经,威逼利诱什么都做,如今真的躺在了季书言身边,却规规矩矩,也没什么动静,只是侧卧着,望着季书言。 季书言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段执抬起手,把季书言勾进怀里,“不怎么,就是想看。” 季书言乍然贴在了段执胸前,他体温一向低,段执体温却高,两个人肌肤相贴,段执像个小太阳,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上输送热度。 他很不习惯这样的亲近,却没有推开段执。 两个人靠得很近,枕头之间都没有缝隙,屋子里的灯只剩下一盏,光线黯淡,就这么互相望着,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段执勾着季书言的手指,想起他们在度假山庄里一起看的那场烟花。 那时候他趁着烟火熄灭,偷偷牵住了季书言的小拇指,季书言分明是察觉了的,但是却没舍得把他推开。 如今也才过去一个月,他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牵住季书言的手。 他不由笑起来,胸腔都轻轻震动。 季书言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高兴。”段执说道。 季书言也没追问,他大抵能猜到段执在想什么。 他在枕头躺了一会儿,任由段执把玩着他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却想起什么,拿过旁边的手机,发现离十二点还差了几分钟。 再过几分钟,段执的生日就要过去了。 他想了想,稍微挣开了段执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段执疑惑的视线里,拉开床头柜,拿出了那个没能送出去的,蓝色的礼盒。 他拍了拍旁边的枕头,示意段执。 段执面色犹豫,却还是乖乖坐了起来。 季书言把那个盒子打开,将那支宝珀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