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魂魄能散第一次,就能散第二次。嘿嘿!”赵一鸣又怪笑起来。 顾盼怒斥:“废话少说,看剑!” 我猛然想起与顾盼闹翻那日,她月下舞剑的身形,虽然赵一鸣也算练家子,但顾盼并不弱,那种翩若游龙的剑法,也不是谁都会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对她的担忧终于放缓,也能凝神继续看下去。 “……以气辨物,是为开天眼。凝力于眉心,融神于万物……”我在心中默念,渐渐闭上眼睛,但那些字却未从我眼前消失。它们仿佛有了生命,自动在我眼前缓缓划过。 所有伤痛又如之前那般离我远去,而且,我明显感觉到,那不是假的远,而是,我好像真的在好转。 这石棺除了自带护眼灯,还自带疗伤系统的吗? 不过,我这一分心,那感觉就淡了。我赶紧再次凝神。 渐渐地,我开始感受到周围的风。 一开始只有很小的范围,后来,这个范围开始变大。 变大后,气流开始有了变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所见的“场”中辗转腾挪地动。 我沉浸下去,仔细分辨,结果就发现,那竟是两个人形的气团在碰撞打斗。 我心神一动,气流就消失了。 棺材外依然是利刃交击的“叮当”声,以及赵一鸣更大言不惭的叫骂,顾盼气喘吁吁,似乎无暇回嘴。 他俩的位置时近时远,我回忆了一下当时在气流里“看见”的情景,越发判定这“场”可能就是棺材外面的空间。 难道这就是开天眼? 我固然担心顾盼,但心中更清楚,以我这样战五渣的水准出去,除了拖后腿恐怕也干不出别的业绩了。 既然这“天师笔记”能让我开天眼,那会不会里面还有别的提升战斗力的法门,比如撒豆成兵,请神附体之类的? 带着这种目的,我再次入定,感受着一些气流从我身体里穿过,荡涤伤处,带来力量。 可是,一旦我急着看后面的文字,我就会从那种玄妙境界掉出来,并且,这次我开不了“场”,也看不见“气”。 我思索了一下,就收了急功近利的想法。 想法一收,那两团打斗的“气”就又出现了,而且,原本模糊的五官竟渐渐清晰,赫然是赵一鸣和顾盼的样子。 我越发凝神,于是就连他们手中的短刀和软剑都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缠斗了几十个回合,看起来高下难分,但拉开身段后,赵一鸣衣袖一抖,三枚黑色钉状物,前前后后地朝顾盼射去。 顾盼先闪开了第一个,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闪开第二个,然而此时第三枚也到了,直指要害,而她再想变招已来不及,只能勉力避开要害,被钉中了右肩。 “当啷”一声,软剑落地。 “嘿嘿,剑都握不动了,你还牛气吗?” 赵一鸣从黑袍里又掏出了两把匕首,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倒握着刀刃,高高举起,显然是想来个飞刀扎人。 我再也按捺不住,猛的睁开眼,将棺盖狠狠朝他那个的方向拍去。 “轰隆”一声,尚在发光的棺盖,像墓碑般稳稳扎在了赵一鸣和顾盼之间,扬起的尘土掀地人衣袍翻滚。 “叮叮叮”三声,赵一鸣的匕首全数撞在了上面。 我缓缓从棺中站起来,正对上惊愕回头看我的顾盼,我朝她露了个:“交给我!”的笑容,然后盯着那块棺材盖,冷冷开口:“欺负女人有意思?想要传承,跟我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