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苏珍和李初博的婚事,你听说了没? 苏烈摇了摇头,柳秀的送的信,应该是他在路上,所以错过了。 而且他回来,还没同苏家那边说呢。 李初尧继续说:等你回了苏家,他们很可能会让你来做说客,让我们把给宋家的东西,给你一份。 苏烈在信中,听李初尧提到过,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还不太清楚。 李初尧将窈遇同宋家的事情,以及兰涓那边的关系,从头给人捋了一遍。 苏烈听完,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听到苏尚北和兰舟的死因,内心的恶鬼,好似又在叫嚣了。 李初尧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人从思绪中拉回来。 当年的事情,同你无关。李初尧知道,兰舟的死,何尝不是苏烈心中的死结。 但有心要一个人死,防不胜防。 何况那时候的苏烈,也没有多大。 在李初尧看来,都是孩子的年纪。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直唿苏烈名字的原因,这人比他还小一岁呢。 苏御也跟着出言,大哥,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过自己了。 苏烈深唿吸一口气,一时没了言语。 过了好半响,鸿书和莫一先行离开了,苏烈才问:苏珍真同人私会了? 苏御看向李初尧。 后者说了实话,第一次不是,但是在前夫府中,我就不知道了。 苏烈并不怪李初尧算计苏珍,毕竟这人先有的害人之心,他和苏御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知道了危险,自然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避免一发不可收拾。 换做是他,也会先发制人。 所以现在苏家利用窈遇,同李家达成了共识,想让我来做这个说客,并且挑明,当年母亲的死,是兰涓的手笔,同时还诬陷了柳秀? 李初尧点头,你只管应下,顺便给自给谋取福利,我会将那份同宋家一样的东西,给你交差。 苏烈明白了李初尧的意思,他点点头,好。 聊完详细的过程,苏御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李初尧时间不早了,便叮嘱乔天,亲自去看看,苏烈还差什么。 李初尧扶着人,往回走。 苏御再次打了一个哈欠,问:你就这么告诉大哥,就不怕他反水? 李初尧抽了抽嘴角,轻柔的将人横抱起身,步履平稳的往院子走。 你这话要是被苏烈听到了,也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笑。 苏御抱住他的脖子,这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大哥也防? 苏御摇了摇头,我可以不防,但是你得防一下。 李初尧一愣,旋即明白了苏御的意思。 苏烈是在苏御和兰舟的事情上,同他保持一致,但其他事情,就说不准了。 李初尧点点头,又忍不住低头在苏御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家夫郎真是蕙质兰心。 苏御瞪了他一眼,懒得同他计较。 我困了。 遵命,为夫这就抱夫郎去歇息。 苏御咯咯直笑。 李初尧见他喜欢同自己贫嘴,也跟着发笑。 黑云仿佛比夜空还黑,涌动的时候,尤为明显。 冬日的风,带着凛冽,打在人身上,如同细密的针似的。 等苏烈回去,直到除夕夜,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李初尧没在意,毕竟谁都想安稳过一个年。 倒是许久没有消息的李宽,同李初尧说,贵人那边,答应见上一面。 这让李初尧略显诧异,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档口上。 时间约到了元宵节后。 等吃过了团年饭,到了晚上守岁,意外的是,白天晴朗的天空,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雪。 苏御裹在被窝里,同李初尧面对面打牌。 望着自己被吃掉的牌,李初尧很想将人抱进怀里。 自家夫郎太坏了,一个劲儿,算计自己。 李初尧再一次输了牌,抬手捏苏御的脸,你该睡觉了。 苏御义正言辞,我要守岁。 李初尧抽了抽嘴角,分明还想着玩。 苏御让他重新发牌,催促道:快点。 明天想不想去拜年? 苏御愣住,除了苏烈,他在京城就如同孤儿一样的存在,去拜谁? 李初尧笑了笑,忘了,还有刀疤脸和李宽呢。 他们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