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玉箫瞧着萧衡昭疑惑的神色,他“嗯?”了一声道:“难道你不是在担忧未来的战事?” 萧衡昭这才理解了玉箫的意思,他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玉箫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媳妇儿。” 萧衡昭向后退了一步,手腕上一翻,兵符被颠了个倒,背面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猫样儿图案,猫儿圆圆的脑袋和圆圆的肚子,看起来憨态可掬,样子很可爱,但是这样可爱的东西出现在兵符这样严肃东西的背后,就有些格格不入了。玉箫虽然觉得萧衡昭的话很让他膈应,但是这兵符后面的东西显然更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皱眉,盯着那个圆润憨态的猫儿道:“这兵符后面是什么东西?” 这个图案和兵符这种东西也太不相衬了吧。 萧衡昭将那图案翻过来,在眼前看了看道:“这是我母后画的,好像叫什么蓝胖子,母后很喜欢这猫儿,就把它作为了兵符后面的图腾。” 玉箫眉宇间露出不解,这样一个…。憨态可掬的猫儿作为神策军兵符的图腾…。 敬纯皇后,高!实在是高! “敬纯皇后的心思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玉箫艰难的说出了这一句评价,果然是亲儿子,萧衡昭这个性格和敬纯皇后也太相似了,总是这么出其不意,令人意外。 比如刚才,他满心以为萧衡昭是为了战事吃紧而愁,为了大乾苍生而正在脑中掀起一阵惊天动地的筹谋,但其实人家只是在想媳妇儿……。 玉箫翻了个白眼,行吧,是他高估了他们的太子爷。 也是他蠢,他就该想到萧衡昭这个人绝对不会因为吃紧的战事而忧愁,这个人面对战事亦或是朝廷权术,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唯有面对许锦言,他就像是一个失去脑子的怀春少年,天天惦记着人家,生怕人家不理他,愚蠢的玉箫都懒得看他。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假。若是从前,玉箫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冷心冷清的大乾太子殿下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从前大乾第一美人躺在他床上眼波流转,他眼也没眨,连人带床一起扔了出去。 这么个人,居然会对一个人这么牵肠挂肚,患得患失。 这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萧衡昭向前走了两步,眉宇之间又露出了愁绪,“也不知道锦言最近吃的好不好,我昨夜梦到她,她都清减了些许。” 玉箫的白翻上天了,他冷漠着脸色,不想说话。 全天下只萧衡昭一个人眼瞎,上回萧衡昭去突厥的时候,玉箫去了北明救人没跟着一起去,但是玉箫后来听一些暗卫说话,据说这个许锦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胖了一圈。 也不是这些暗卫爱在背后嚼舌根,主要是萧衡昭三不五时的就爱叹息一声,“也不知道锦言最近瘦了没有”,暗卫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那夫人都胖成那样了,主子你居然还能三不五时的觉得人家要消瘦。 真是自作多情。 玉箫也觉得萧衡昭在自作多情,许锦言都胖了一圈了,你还能做梦梦见人家清减。玉箫收回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正了色对萧衡昭道:“你还是先别担忧夫人了,夫人在北明指不定怎么胡吃海塞呢。你先想想怎么应付和萧远的最后一战吧。”天神般俊美的容颜上似笑非笑,“萧远快耐不住了,十日之内,就是萧远向我宣战的日子,当然,他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玉箫迟疑的道:“十日之内,不会这么快吧?” 玉箫推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个时间似乎有些仓促。现在萧远应该还没有点算清楚自己的人马,而且说不定萧远现在还抱着和萧衡昭和谈的想法。 萧远这个人性子很软,下决定一般都很慢,铲除三大族的计划不知道琢磨了多少年才实施。结果一实施,萧远氤氲了多年的计划在几天之内就被萧衡昭全部推翻,一点的面子都没给留。 这么个人在最后一战这种大事上,怎么不得犹豫上个一段日子。“十日之内,萧远会按捺不住的。你去让沈思和郭柳做好准备,郭柳是先行部队,他打头阵。沈思殿后。这场仗要开始了。”萧衡昭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袖,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