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半夏贼眉鼠眼的关上门,张正更是毫不客气的将许锦言抱的更紧了一些,贴在她的耳边轻笑道:“你瞧瞧,两个丫头都比你机灵。” 许锦言不满的推了推他道:“我怎么就不机灵了呀。” “你若是机灵,怎么都没有去府外迎我,今日可是婚后我第一日上朝。”他有些委屈,声音都变得闷闷不乐了起来。 她一怔,这件事……倒还真是她没有想到。她听着他闷闷不乐的声音,心里有了些愧疚,她反过身子拥住他道:“明天回了家,我在门口迎你,可好?” “你说……回家?”他问的有几分小心。 家……只住了三日的地方真的被她就此看作了家? 她乖巧点头,“嗯,回家。明天是婚后你第一次从家里去上朝,我在府外迎你回来。” 凤眸里面已经难掩笑意,他强忍着唇角的上扬道:“可是你都不知道,今天你没来迎我,我被人盯上了,她非要来拦住我,挑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说你恶毒。我便告诉她,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温柔善良的人。” 张正从来不屑做无名英雄,这可是在她面前邀功的好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许慧?”她摸着他领口的手一顿。 “许慧这个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皱着眉,怒气冲冲的开口。 他将她的怒气看在了眼里,心里有些窃喜,但是表面上却没有露出其他的神情,等着看她能生气到什么地步。 她越是生气,就说明她越是在意他。 他像是想让她更生气一些,隐了笑意道:“她还抓了我袖子,夫人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呢?” 许锦言怒眉扬起道:“她居然还抓你衣袖?那只衣袖?” 他抬起左手,凤眸里荡漾着光道:“这只。” 许锦言眯着眼睛瞧了下那只衣袖,随后自张正的怀抱里站起身来,开始毫不客气的剥他的衣服,这官服的扣子不算多,一排都在衣襟之上,她伸手一颗颗的解着,手起扣落,没一会儿就把一排的扣子都解了开来。 他只看着她解,眸光含笑,等她全部解完了之后,他才勾出笑意道:“夫人,大白天就宽衣解带……恐怕不太好吧。为夫我是无所谓,就怕你受累。” 她斜他一眼,“你想的倒是美!抬手,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他笑了笑,顺从的听着她的话抬手。也不算是第一次享受她的脱衣服务了,她中了合欢散的那次也曾在他怀里一边扭动着那软绵绵的身子,一边伸手试图剥下他的衣服。 回想那一次,张正觉得自己这正人君子当的毫无道理,既然她已经脱了他的衣服,那他就应该顺了她的意思,何至于等了这么久的时间他才品尝到了她的甜美。 张正很配合,许锦言便顺利的将那件官服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他看着被她随意扔在地上的官服,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你可知轻贱官服是什么罪?” “轻贱官服是什么罪我不知道,但是你如果不让我把这衣服脱下来,你的罪就大了!”琉璃眼眸既娇又嗔的看着他。 他哪里能受的住她这样的眼神,直接向前一欺,将她逼到书桌前,用手臂圈了起来:“脱衣服有什么,你想脱我的衣服,我还求之不得呢。你若是愿意夜夜都这样替我脱衣服。那我便再开心不过了。” 这人,怎么好像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情况,他都能把所有的话题扯到那件事上去。 故意不理他,垂下眼眸,她细细的看着他玄色里衣上绣着的银色暗纹。 他怎会容她不理他,钳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 “你吃醋了,夫人。”他满意的道。 不管是听到许慧找他的暴跳如雷,还是毫不客气的脱掉他被许慧拽过的衣服,这些行为无一不昭示着一件事情,他的夫人吃醋了,而且这醋味儿还挺大。 罕见的,许锦言并没有否认。 琉璃眼眸低垂,她带着几分刻意伪装起来的冷静道:“哪个女子得知自己的夫君被其他的女人拽了衣袖还能冷静的下来!” 她一顿,扬起头,复又道:“怎么,你是觉得我善妒么。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就是善妒,其他女人和你多说一句话,我都要生气好半天!所以你不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