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清自己的心情,随口来了一句。 和你上过床的人,你都会这么大手笔吗? 南宫戎晋微微一怔,眼神似怒又似闪烁了一下才迎上华溪的看似纯良无害的眼神。 他握拳放在唇边重重的咳了一声后,辗转撂起华溪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才低头附身低语了一句。 我只有你一个。说完,便迅速摊开,像是从未在华溪耳边咬过什么话一般,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二楼走。 酥酥麻麻的一句话小小声,炸得华溪感觉心脏都酥掉了一半,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听到这种回答,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若我与你之后,还有别人,我会考虑是否还要如此大手笔。不过,这种可能性不会有。只华溪一个,他就觉得足够了。想到这儿,唇边再次泛起了自己抑制不住的笑意来。 如果前一句给华溪塞了一口棉花糖,那么后一句简直想让华溪爆锤那人的脑袋。 什么玩意儿! 他们还没分手呢,他就想下一个了? 也亏得南宫戎晋说出了一句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的话,华溪堵着气再接受这栋绣楼时,就特别心安理得了。 房契什么的不需要华溪操心,按了手印,之后都由南宫戎晋交代人去办,华溪便什么都不操心了,只专心对绣楼进行改造。 厨房肯定要改,墙面也要重新粉刷一下,格局不改,加屏风便可变简单的隔间,不需要的时候收回屏风即可。 桌椅板凳全都需要去置办,制服也要统一,还要招服务员、接着是培训林林总总起来,不少事。 就算把张生他们都叫过来安排事,华溪仍觉得人不够用。 一句来说,就是太突然了。前脚刚说要盘下一个店面,后脚他就有用了一座绣楼。 南宫戎晋默默的陪在华溪身边,神色郁郁的盯着华溪的一举一动,活像一直得不到撸毛的猫,怨气几乎要冲天。 别说华溪没时间打理他,就是有空闲,他都不想和男人说话。 唯一没有被华溪指挥着团团转的何云沐,浑身不自在的拽了拽华溪的袖子,特别小声的问他,你怎么会和晋王搅和在一起? 昨晚,何云沐喝得大罪,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听丫鬟说晋王半夜把溪少带走了,可没把她们的魂吓没了。 当时何云沐还以为自己酒劲没过,听岔了,等吃早饭的时候让人去叫华溪,再一次听见丫鬟们的说词后,他才信了。 昨夜,晋王是真来他家了,也真的把华溪给带走了。 如同天雷般的消息,差点没把何云沐给魂炸飞了。 华溪什么时候和晋王搞在一起了? 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华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眼神里要将自己活吞了的男人一眼,他就知道,那个男人就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默不作声会少块肉吗? 留个纸条会缺条腿吗? 没等华溪找回舌头回答何云沐的话,何云沐的问题又来了。 那么你和晋王厮混了一晚?真有你的。 面对何云沐的揶揄,华溪张开了嘴,又闭上了。他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认罪,他确确实实的和男人鬼混了。 溪少,我何云沐谁都不服,就服你。 别说了,我头疼,眼前一堆事呢,你这几天先不用回学堂了,盯着这边,咱们争取在开业前把人手问题解决了。 你头疼,不是我头疼。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让我取取经也好。要不是看你在这里,这个绣楼我都不敢走进来一步。 闻言,华溪惊讶的挑眉,怎么?你怕他?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那可是晋王、晋王啊!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别说我了,你就问问咱大昌国有几个不怕的?何云沐的音量陡然升高,怕惊扰到南宫戎晋有连忙降低了音量,确定他没有追究的意思后,低低的呼了口气。 被何云沐左一句晋王右一句晋王听得脑壳疼, 行行行,我知道了,这边开了业,美食街就继续。华溪满脑子里都是干事业的事,对何云沐的话就没上心。敷衍了一句,就转了话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