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儿立马翻了个白眼。难怪自己不去,那买包子的人都挤成了一堆。 饿的肚子都叫了,还愣着干什么,去吧,买肉馅的。华溪扬手就朝马庆儿的肩头拍了一下,催他去买。 马庆儿噘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毛病,握紧了铜钱还是听话的去买包子了,再看华溪不顺眼,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看着马庆儿一溜小跑了过去,刻意避开了男人,挤进了女人堆,轻轻松松的就买回了包子,都不用等。 给。马庆儿不客气的把包子和剩下的铜钱都递给了华溪。 怎么这么快。 华溪接过铜钱直接塞回袖兜里,这一举动让马庆儿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别开眼,大方的从纸包里拿出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了下去,才回了华溪的话。 他们大多是要买菜包子,买肉的少,所以不用等,直接就买了。 华溪也真是饿了,顾不上太多,拿了包子就咬了吃。试想堂堂美食集团的少东家轮落到站在街边吃包子,也是够凄凉的了。 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先品评一番,挑出其中的不足和优点,所以即便站在街边上吃包子,吃相却没有不堪,慢条斯理的模样还挺优雅。 马庆儿吃完了两个,华溪才刚吃掉一个,第二个却不想再下口。 饱腹的东西真不能指望口味太好,华溪原以为客源不断的包子铺,味道应该也是经得起考验,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老百姓之所以会争先恐后的去买,全是因为包子个大馅多,还便宜。 你不吃了? 马庆儿接过华溪突然递来的纸包,里面还有三个包子呢。 华溪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便看见前方不到五米的距离,两道相伴而行的熟悉身影,一脸吃惊的指着他。 瞧瞧,这不是你家的溪少吗?不是我眼花吧。 哥哥说笑了,哥哥的眼神最是透亮,怎么可能看错。确实是溪少无疑。回答的哥儿谦谦有礼,笑容可掬。 还穿的这般光鲜,溪少,可以啊。几日没有你的消息,我差点就要在乞丐堆里寻你的影子了。说话的哥儿带着一身耀眼的珠光宝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似的,因为他是珠宝赏古老爷的二子,也是家中唯一的哥儿。 那可要你一直失望了。古二少都没体验过个中滋味,我怎么好抢在你的前头。华溪把玩着扇子,轻松的姿态端的那叫一个傲气,根本没被对方的话刺激的怒发冲冠,反而还反将了一军。 叫你一声溪少,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少爷了。也不撒泼尿好好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有跟班伺候,怕不是个脑子坏的吧。几句话就被华溪激怒的古二少,圆盘大脸上的怒气横生。 我不是跟班!马庆儿突然开口,却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 哥哥莫气,华溪也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罢了,没了银子,看他往后还怎么过活,到时还不得跪在哥哥面前认错?相比之下,古二少身边的哥儿穿的就素雅了很多,他猛帮着古二少拍背顺气,声音低柔,没有一点坏人该有的嘚瑟。 那就不劳你这个旁支庶子费心了,对了,你叫什么来着。算了,你不用说,不重要。另外,他也不是我的跟班。华溪随意的语气更有气人的效果。 印象里,原身只知道他是华家旁支的孩子,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 马庆儿怎么也没想到华溪会开口否认,心情顿时复杂起来,眼神也矛盾的看着华溪。 身着素雅衣服的哥儿面色阴沉,溪少爷记不住才是万幸,但今日不同往日,离了本家,还咄咄逼人,溪少爷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古二少激愤不已:当我们是傻子。我看你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你不知道吧,你痴心以对的相好带着你的银子爬上了别人的床。 华溪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和他们在街面上掐那些没营养的话,他的脑子也是瓦特了,我们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跟你们说话,真是掉逼格。 京中党派多,贵人多,自然就形成了各自为营的小团体,所谓鱼找鱼虾找虾,华溪原身的小团体大多一个德行,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花天酒地。 京城妓馆多,小倌也多。那些未出嫁的小姐、哥儿们,调戏小倌的手段都一套一套的。 但凡揪出一个来哥儿或小姐,最少都有一个相好。已经算是贵圈中不是秘密的秘密。 所以,华溪就没惯着对方,因为都不是什么好鸟。 围观的看瓜的人越拢越多,几乎快要将他们都围了起来,真当耍猴的看了吗? 见华溪要走,古二少哪能那么容易放人,伸手就抓住了华溪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打人吗?马庆儿则一马当先的抓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