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奇怪,但皇上不说,我也不好问,反正正缺钱,接了就是了。 卫子清反而没他想的那么豁达,看着这一堆巨财,越仔细看越觉得有些烫手。 这也太多了,温泉庄子、首饰铺子、茶楼、歇脚店林林总总有七八间,还都是最贵的地段,还有郊区的田庄,有四百多亩,这一厚沓,是各个管事的契子,全是死契,也都给咱们了,也就是说,等着收钱就够了。 这还不好? 好什么,这没头没尾的赏赐,也没个名头。卫子清越想越觉得有阴谋:这皇帝这般小气,突然这么大方,总不会是要你娶郡主吧? 宋泊明把胡思乱想的清哥儿的按到了椅子上:天塌下有我顶着呢,不挣钱你也忧虑,挣了你也不开心,你这是怎么了? 宋泊明是担心他不适应京城的生活:是压力太大吗?凡事你也不要亲力亲为,交给冯管家,实在不行,你让阿秀、小四去做,你身子本身底子就不好对了,药方子可带着呢?有一直吃吗? 这个药方子指的是王大夫在他们临走前,给卫子清开的调理身子的方子,这样不管走到哪,有没有好地方,总是不耽误吃药。 但这阵子实在太忙,皇帝对他的态度一直是避而不见,近几日不知为何突然软化了些,他也才松了口气。 清哥儿眼神躲闪:药吃着呢。 宋泊明不信,但又觉得直接戳破不好,打算第二日问问郑儿,让他监督着清哥儿。 清哥儿似乎精神头不太好,宋泊明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搂着人早早睡了。 半夜,清哥儿浑身烫的如同火炉子一般,直接把宋泊明烫醒了。 随即院子里灯火通明,又是叫大夫又是开厨房烧水煮药的,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卫子清一直迷迷煳煳的,感觉一夜没睡好,似乎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浑身疼软似被打了一顿一样。 第二日他醒来时,难得瞧见了宋泊明还没走。 怎么不去上朝? 一开口,就发觉了自己声音哑的不像话。 后知后觉的道:我这是病了? 宋泊明冷着脸,端了一杯清水过来:昨日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病了吧? 卫子清自觉理亏,索性闭了眼装头晕。 见清哥儿眉头微皱,宋泊明也是有些心疼,不敢再训:还不舒服? 就想睡会儿。 这是嫌他哌噪了,宋泊明忍着没去捏他的脸:刚刚皇上来说有急事,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去了,会尽快回来的。 卫子清巴不得他快走,宋泊明最近是越来越爱教训人了,以往他不舒服了,这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这样哄那样哄的,如今就跟个老先生似的,只会说教,还不如不瞧着他,还安静些。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郑儿就敲了门。 夫人,将军说让大夫再来看看,大夫已经来了,您方便见吗? 进吧。 大夫是个年轻人,穿着有些像官服,不似寻常人家。 郑儿似乎知道卫子清的疑惑,主动介绍道:将军半夜去请的这位太医,姚太医医者仁心,也是陪着折腾了半夜,索性请太医在这歇了。 卫子清自然谢了两句,那年轻人似乎不敢直视郎君的样子,眼神一直低头看着地面。 卫子清觉得好笑,这样能看的了病吗? 随即人家就拿出了一方丝帕,盖到了卫子清的手腕上。 这是哪来的老学究。 年轻大夫仔细把了脉,看起病来倒是不顾着大防了,仔细端详着卫子清的面色,不知道诊出了什么,脉是把了又把,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卫子清本身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看着大夫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皱越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说出话来都有些发颤。 我是得了什么病么? 年轻大夫摇摇头,卫子清心稍安了些,随即又听见一句话,心又提了起来。 还不敢确定,不好说。 那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病了?卫子清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敢乱动,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晕,自个身子真的到了这步吗? 卫子清心里凄凉,脑子里如走马观花般闪现着上世与这世,最后定格在宋泊明的脸上,委屈的直想哭。 那大夫面色犹豫:我实在诊的不太确定,按说是不该和你说的 卫子清却冷静了下来:无事,你说吧,不管真假我都不会怪你的。 大夫小心的把丝帕掀了,轻轻按到了卫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