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石大小的翠玉自半空飘来,受昼景意念掌控乖乖巧巧系在少女软白秀挺的两胸之间。 琴姬在梦里识得此玉名为千里通灵玉,是前世的自己和恩人用来隔空对话的小玩意,借着此玉,解相思,也曾解患难。 她同样晓得,恩人赠玉之时是怀着怎样的小心思,玉悬于绳,系于乳.间,每一次碰撞,仿佛都在被她叩开心门。 很坏。 前世的玉戴在身上,抚摸着旧物,琴姬心绪翻转:恩人,你要不要看看我? 不远处传来拍打水花的声响,她问:恩人? 昼景栽进温泉呛得咳嗽两声:我、我在 一瞬想明白她是怎么回事,少女不客气地笑了:既如此,恩人还是莫要看了。新婚夜再看。成婚之前,你不准再入我梦。 好不容易站起来,听到这等噩耗,昼景脸色变换:舟舟 有这时间,恩人还是多想些花样,我不要别人要过的。我要你给我独一份的。情如此,欲也是。 清水沿着她身子滴落,星月下美人抬腿迈出温泉池,肌肤白里透红,娇嫩细腻,如仙子临世。 她回眸一笑,明明眼目看不见某人急切穿衣的情景,却好似真的望见了,调笑道:恩人莫要偷看我穿衣,否则我会恼的。 她一句话弄得昼景羞红了脸,耳朵冒着热气:这话说的,你哪里我没见过摸过? 琴姬慢条斯理穿好小衣,笑:那是在梦里,梦里你想怎样我难道还能说不?我哪有那么残忍。 她语气自然,昼景听得一喜,蓦地想到婚前不准再入梦,她穿衣的动作慢下来:早知如此,婚期不该定在三月的。 哼,怪谁。 昼景悔得肠子都青了,就这劲头,她们什么时候才能三年抱俩? 她赤脚绕过来,琴姬刚穿好最外层的衣衫。 两两对视,情丝在眸子里千缠百绕,昼景呼吸不稳,上前揽了她腰,毫不迟疑地吻上她。 琴姬闭了眼,顺从启唇,任她翻来搅去,摧残亦或爱怜。 食髓知味。 险些没收住。 抱着怀里的少女一步步走在下山的路,昼景魂不守舍。 陷在熟悉温软的怀抱,琴姬睡得香。回到元家,被娘亲接到怀里,人还没醒。 瞧着女儿润泽娇艳的唇色,谢温颜饶有深意地看着眼前人,昼景被她看得脸热。 两人谁都不想把熟睡的人吵醒,彼此交换过眼神,谢温颜转身回府。 大门关闭,昼景站在门外,怔然失神。 唇齿间,似乎还残存着香。 夜深,元家众人都在等沉迷谈情的人归府。 见了被谢温颜抱着的少女,元赐咽下要说的话,元袖悄悄松了口气,元三郎打了个哈欠,元四郎总算不再绣花。 女儿/妹妹还记得回家啊。 屏气凝神地目送阿娘抱十四回到闺房,元四郎基于体贴妹妹的心思,轻声道:这婚期,还要好久才能到啊。 三月三,也没多久,十四认祖归宗才多长时间,这么早嫁出去,阿爹阿娘舍不得的。你们舍得吗? 舍不得。 十四清减了。元九娘道。 每天珍馐养着,怎么还能往下掉肉?和连带着补了几天长胖三斤的元十六比起来,十四那把腰,也太细了。 闺房寂静,谢温颜为女儿盖好锦被,琴姬睁开眼,眼里湿雾朦胧:阿娘,她走了吗? 走了。 谢温颜褪去鞋袜上了床榻:最近都没睡好吗?阿娘哄你睡。 琴姬转身扑到她怀里:阿娘 元十七等在门外许久不见阿娘出来,料想阿娘在陪阿姐,她摸着下巴,默默估算阿娘有长时间没哄她睡了。 三年零八个月。 她嘶了一下,阿娘嘴上不说,心眼里确实最偏宠阿姐。 转念想到比她还惨的阿爹,元十七没心没肺地哼了声,暗暗替她爹着急。 阿爹被冷落了十八年,中间也就和阿娘同房过一次,然后有了她,这都多少年了,阿姐都回来了,爹还没哄好娘。 她头疼地屈指敲了敲太阳穴,心里揣着事,本想找阿娘开解开解,眼下无果,只好退回自己房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