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狐被抱进怀,不管琴姬怎么逗弄都不吱声,心知方才的问题吓到了她,此刻再回想自己所问,羞意渐渐晕染脸颊。 她们默契地谁都不提之前旖.旎危险的一问。 琴姬满腔的醋意被忽然变小的恩人驱散, 目色爱怜,感慨出声:恩人不仅会变大,还会变小呀。 小狐试探着哼唧一声, 内心生出躲过一劫的庆幸。尾巴摇晃, 卖好地伸出舌头舔.舐少女掌心。 先不急。琴姬抱着她:恩人被烫了舌尖还没好 她私心里想抱着小狐不撒手, 然而更想看昼景面上是何表情, 犹豫道:恩人变回来,我不难为你就是。 狐狸眼轻眨,现出人身的昼景被少女横抱在怀,她笑了笑:舟舟。 恩人肯理我了? 先前装得一手好死, 家主不认账, 献上薄唇便要吻她的姑娘, 被躲开。 琴姬似笑非笑:伤了舌头都不老实。 昼景双臂揽着她脖颈,轻轻下压:不妨碍。 她偏要吻,少女没了法子,蜻蜓点水地在她唇瓣亲了下,不敢缠绵,更不敢如梦中一般将神魂都献上。 梦里梦外, 她总是分得很清。 被打发了,昼景不敢恼,乖乖巧巧被她抱了会,担心累到她的舟舟,挣扎着就要从她怀里下来。 她身量长,人也削瘦,抱起来没多少分量,琴姬自是不肯,一双清寒的水眸似嗔似恼地看过去,昼景不敢妄动,生怕她再问一些要命的难题。 于她而言,无论水玉、怜舟还是这一世的舟舟,前世今生不都是一个人么。她爱的是舟舟,和她贪欢忘情的仍是舟舟。 狐妖天生的霸道专情、机敏狡诈注定她们不会被表象迷惑,她既许给舟舟生生世世,是以比谁都在意和心上人魂魄相缠,心心相印。 她指腹摩挲在少女尖尖的下颌,触感细腻温滑:饶了我? 琴姬问她:饶了你什么? 昼景仗着生来一副好皮相:饶了我此刻心火莫要再往上烧了,会坏的。 前世不就是在寒潭憋坏了,憋得心尖火种裂开缝隙,以至于情火蔓延不得消解的那些日子,常免不了流鼻血。 琴姬低头亲她鼻尖,温存片刻,终是松开束缚在腰肢的手。 得了自由,昼景深呼一口长气,连饮两盏凉茶才缓过来。 她体质如此,弄得琴姬不敢多招惹,却也生出疑问:恩人遇见我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 昼景不敢看她,轻声道:避世而居,不问世事。直到某一日借星辉修行念起过往,邪火侵体,修行出了岔子,无奈之下,唯有前往极寒之地闭生死关。 生死关她说得轻飘飘,若非少女始终专注望着那两片薄唇,许是会遗漏这要紧的三字。 怎样的伤势才值得闭生死关? 一生一死,又是何等危险。 你就、你就不能不去想那些事么?万一伤了没熬过来,万一极寒之地的冷压制不住心头火,该如何是好? 昼景被她这一问,问得不解:至情者,至性。情.欲其可分?她们狐妖一族顺应本性而为,从来没有说要改了性子图一个安稳强求的。 意识到说错话,琴姬连忙抱着她胳膊:我是担心 舟舟可以忘记我,我岂能忘记舟舟呢?我在一日,当是要念你一日。 琴姬心神震撼,唇瓣微张,竟不知说何做何才对得起她的情深。 眼前猛地闪过流鼻血的恩人,恩人是发乌黑亮丽,远不是今时的雪白,画面悠长深远,再想去看,无路可寻。 她眼睛里似有水意流淌,昼景不敢出声擅自打断她的追寻。 良久,琴姬眸子干涩,疲惫地依偎到她怀抱。 方才,我好像看见以前的恩人了。 还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佳人花前月下模糊不清的拥吻。 她揪着昼景胸前衣襟:过往我和你之事,恩人,有朝一日我会完全想起来么?若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便是时机未到。不敢教她胡思乱想,昼景拉着她的手走到箱子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