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杜阮见李云生看着白川的背影看了好久都没回头,问,“咋这么看川哥?难不成……你对川哥有啥不该有的心思?不至于吧,川哥就是白了点嫩了点,你不至于憋得饥.渴到男女不忌了吧!” “我可警告你,我们的规章制度里明确写了不准乱搞男女关系,男男关系虽然没有明确写进去,但也不准乱来!川哥可是结了婚的人!” 李云生被杜阮这几句话气得暴跳如雷,差点当场跳起来给杜阮几个爆栗,“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啥?我就是有点羡慕他,技术好,运气好,长得还好。和我们一块儿入伍的,他是一路提干提上来的吧,真是一步领先,补补领先。这才过了几年,就把我们甩得连人家的后脑勺也看不到了。” 明面上看着是白川被加了两个担子,又累又苦逼,可只要不是十成十的傻,就能看出来上面对白川有多重视。 一个是正在筹建的伴航母作战空军编队,这在全国范围内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上面把这个任务交给白川,无异于是亲自把一份光明璀璨的未来交到了白川手里。 还有那新兵营的体能训练,最是能增进新兵和老兵的关系。哪怕只是去新兵营里当个班长,日后那一声‘老班长’也是很有分量的。如果带新兵营的人要一直在这棵大树上往高爬,那等于是逐渐带自己的队伍了。 欧正拍了拍李云生的肩膀,“人和人之间是不能比的,更何况是他那样的怪胎呢?想想咱入伍时就已经是排长的谢排长,现在还是排长。” “白川这样的,终归是少数。而且你看看他做的事情,估计今年还会破格,去年同毛子的联赛只是个开始,训练新兵才是重头戏。你要是心里想较着劲儿和他比,我劝你早点申请从飞行一线退下来。心乱了的人,不适合开飞机。” 李云生苦笑一声,“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感慨一下,时也命也。走走走,赶紧去卫生队,我倒不想像他那么白,能让我不这么黑,再把脸上蜕皮的事儿能给解决了就行。” 三个人结伴到了卫生队。 蒋芸这会儿刚摸鱼写了几千字的小说,才拿起俄文书来翻译了两页,见敲门进来的人是熟人,问,“你们咋了?” “嫂子,川哥说你给他做了个啥擦脸油,能不能给我们也开一些?”杜阮笑嘻嘻地问。 蒋芸了然,“哦,那个啊,没问题。我开个方子,你们去药房拿药,拿完之后记得再把这个方子给我要回来,之后要是有人也因为这个问题找我,就省得我再单独写一份了。” “从药房取了药之后拿过来给我,需要炮制两天。大后天就可以过来拿了。” 杜阮道:“哦,那行,先谢过嫂子了。嫂子,这要是往后找你买这个药的人多了,你还得次次炮制?就不能做成药膏那样儿的?” 杜阮说的话给蒋芸提供了一个思路,不过做成药膏那样的不太合适,分量太少了,根本用不了几天,包装材料的成本会提升上去的,而且白梅霜的保存方式也不像很多药膏那样严苛,用牙膏管来保存就行。 杜阮随口奶了一下就走了,蒋芸把给这三人准备的药材放进包里,打算等回家之后在塞到避难所里进行加工,避免卫生队的人发现药材进了这间办公室之后就没了。 她去了李登科所在的诊室,开门见山地问,“李队长,咱们有没有合作比较好的药厂之类?我想弄一种药膏出来,有人要的时候直接给就行,省得我每次都得又是熬又是拿甘油和凡士林萃取。” 李登科摘下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问,“有是有,不过咱没和人家合作过制药,都是直接买他们做好的药。附近的杭城一药厂和二药厂,同咱的合作就挺密切。” “你要是想同他们合作制药,我可以给你牵个线,但你得先拿出一个大概的方案计划来,要什么样的包装,做多少支,需要哪些药物,制作工艺是什么,愿意出多少钱的代工费等等。” “你要是打算做个三五万瓶,我估计一药厂或者二药厂考虑一下之后会同意的,但你要是打算做个几十瓶几百瓶,人家肯定不会同意的,几十瓶几百瓶的量,都不够人家开一次设备的。” 蒋芸:“……” 她做几万瓶干什么? 单凭在141基地内卖,得卖到猴年马月去? 这会儿制药的杀菌技术比较低,怕是做出来之后放个一年就长毛了,她不得亏死? 可要是不做,她又觉得有点可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