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顾清烟还没反应过来陆寒生口中的‘特别的’是什么意思,唇就忽地被人堵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遮住,五感被放大。 顾清烟觉得这一次的情事比起以往几次,还要令人心跳加速,格外的刺激。 而且陆寒生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她有点招架不住。 当然。 也特别费腰。 顾清烟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然而陆寒生却顾情烟睡着后,起身走出了卧室。 他点了根烟,孤寂地站在厅房外头的落地窗前。 今天顾清烟的话让陆寒生意识到纸终究包不住火。 舍弃的记忆,又能遗失多久? 陆寒生知道他的梦总有一天,会醒来。 可他却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明知沉醉其中会伤得更深。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任由自己沉沦其中。 阿烟,我们,还能这样多久? 陆寒生低头抽了一口烟,随后对着敞开的窗口吐出烟雾。 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黑夜给他周身添加了几分孤寂。 从不吸烟的陆寒生,不知何时,也渐渐染上了深夜来支烟消愁的习惯。 顾清烟昏睡的那三年,陆寒生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扑哧着香烟,直至天亮。 没人知道他深夜抽着香烟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翌日。 陆昱辰坐在餐桌上,看着正在端早餐上桌的陆寒生,软糯地问, “爹地,不喊妈咪起来吃早餐嘛?” 陆寒生顿了顿,随后与儿子解释说, “你妈咪昨日太累了,不用喊她,让她再睡一会儿。” “噢。”陆昱辰以为陆寒生说的是玩累了,也没有多想。 父子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餐,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顾清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 她瘫在床上,觉得陆寒生就是个野兽。 而且还是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野兽。 呜呜呜,她的腰啊…… 真酸啊。 顾清烟勉强支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 门外传来男人那仿似能让人耳朵怀孕的低音炮,顾清烟略微羞恼地瞪了门外进来的男人一眼, “都怪你。” 她说话的时候,手是扶着腰的。 陆寒生也知道自己昨晚多多少少都有点失控。 他端着热好的早餐进来,将早餐放在床头。 陆寒生坐在了顾清烟的身旁,大手探进她的睡衣里。 宽大而温热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按揉着她发酸的腰肢。 还别说,还挺舒服的。 顾清烟身体舒适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将头靠在陆寒生的肩头,然后问他,“辰辰呢?” “在楼下玩玩具。” “几点了?”顾清烟又问。 “快十点了。” 顾清烟扬起头来,“啊……都这么晚了啊。” 顾清烟没想到自己竟然睡到那么晚,她顿时抬手捶了捶陆寒生的胸膛, “都说了辰辰在,让你克制一些了,你偏不罢休。” 她动作很轻,更像是在调情,“都怨你害我起不来!” 陆寒生知道她在怨什么,当即便说,“辰辰不会笑话你。” “哪有妈妈起得比儿子晚的。” “你可以有。” 陆寒生按在她腰间的手还没停下来,还在帮她缓解酸痛。 “我不管,我就是要罚你。”顾清烟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陆寒生的凶猛,她要申请假期,于是她特别蛮不讲理地说,“就罚你一个星期不许碰我了。” 陆寒生,“……” - 转眼就迎来了阿雪和顾清烟的二十六岁生日。 阿雪和顾清烟都是怕麻烦的人,所以也没有大搞。 就是自家人一起在别墅的院子里,搞了室外趴。 为了喜庆。 院子里的植物都在生日当天,被华女士命人装上了小饰灯。 夜里开起来,院子就跟坠落万千星辰一般,格外的闪耀。 长长的方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吃和喝的。 阿雪过生日也还是要上班的,所以庆祝就定在了晚上的时候。 阿雪过生日没请同事。 但她下班回来的时候,带了陆寒廷一起回来。 这是陆寒廷第一次以阿雪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穆家。 第一次见女朋友家长,陆寒廷很是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在法庭上的淡定从容,手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