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欲望。 他忽然从浴缸里转过身来。 顾清烟被忽然转身的他吓了一跳,瞪大眼眸,刚要问他干嘛呢。 结果就被他扣住了后颈,倾身吻了过来。 - 顾清烟是干干爽爽进的浴室,然后头发湿哒哒,还换了浴袍从里头出来的。 从浴室出来后的顾清烟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像只河豚,可爱得要命。 陆寒生这会儿已经彻底酒醒了。 顾清烟的头发在过程中弄湿了,索性陆寒生就帮她洗了个头。 陆寒生找来吹风机帮顾清烟吹头发。 顾清烟坐在床上,想起他刚刚在洗手间里拉着自己胡来的事情,就觉得好气好气。 她一双风情万千的桃花眸带着几分娇媚地瞪着他,嗓音带着几分质疑,“陆寒生,我怀疑你是在装醉。” 她有证有据且合理的怀疑他是在装醉。 哪有喝醉的人还有心思折腾那事的。 陆寒生看着顾清烟,微微挑了挑眉,“我没说过我自己醉了。” 他先前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狡辩! “混蛋。” 顾清烟在他将吹风机收起来后,气得拿枕头拍他。 陆寒生顺势抓住枕头。 顾清烟气得松了手,她躺倒在床上,腿酸软得不行,还带着点刺刺的疼。 疼意让顾清烟顿时又气愤地瞪了陆寒生一眼。 陆寒生刚把吹风机收进抽屉里,起身就对上顾清烟这颇为怨念的眼神。 他当即一愣,拧着眉问她,“怎么了?” 顾清烟翻身不想搭理他。 谁知…… “嘶……” 一不小心蹭到了破皮的地方,当即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陆寒生见此,几乎是三两步就上前来查看她的情况。 发现她有块肌肤破了皮后,他满眼自责地望向她, “抱歉。” 顾清烟,“……” 她并不想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听他道歉。 虽然破皮的面积不大,但陆寒生还是急了。 直接给江幸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而正在开黑的江幸川接到陆寒生打来的电话,差点又气得把手机给砸了,他到手的五杀啊,又飞了…… 江幸川觉得陆寒生跟他有仇,所以才会每一次在他即将五杀的时候,给他来电话。 哪怕此时此刻已经气到想要问候陆寒生祖宗十八代了。 可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江幸川还是成了有气不敢言的怂包。 他语气要多尊敬就尊敬,宛如陆寒生就是他亲哥。 “陆哥,这么晚了,您找小弟有何贵干吖?” 陆寒生直入主题,“磨破皮用什么药膏。” 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狂撒狗粮的江幸川问陆寒生,“是不小心摔倒时磨破的吗?” “不是。” 陆寒生不愧是直男,直接把如何破皮的缘由告诉了江幸川。 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正经摸过一回的江幸川听了陆寒生的话后,瞬间感觉一辆高速的火车朝他的脸上碾了过来。 这是他该听的话题吗? 他还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要对他那么残忍! “陆哥,你是故意跟我秀恩爱来的吧。” 江幸川抱怨陆寒生没人性,欺负他这个单身狗。 “没有。”陆寒生不承认,他分明是在诚心请教,“你快告诉我,应该用什么药膏。” 江幸川好歹也是开医院的,对医药方面,还是颇为了解的。 他不行医,但他懂医理。 他和陆寒生说了一个药膏的名字。 陆寒生道了声谢,便直接挂了电话。 而全程听了陆寒生和江幸川通电话的顾清烟处于一种社死状态。 她有那么一瞬间,好想和陆寒生同归于尽。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啊。 这种事情,他是怎么做到这般正经且严肃地跟自己的兄弟说的? 这让她日后怎么直视江幸川啊。 顾清烟羞愧到恨不得找块豆腐将自己给埋了。 她没脸见人……哦不,是没脸见江幸川了。 陆寒生见顾清烟用一种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隐隐觉得她好像是在生气的眼神望着自己,颇为不解地问她, “怎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