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头昏的厉害,所以他也没拒绝季慕白的好意,“那就先谢了。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不过一套衣服,谈钱俗气了。” 季慕白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去我房车上换吧。” “好。” 陆寒生也不客气。 这两人明明当了三年的同桌,偏偏比路人还要生疏,陌生。 可见两人在高中期间,是多不来往了。 陆寒生刚换好衣服,季慕白便提议说, “我让司机送你?” “麻烦了。”衣服都穿人家的了,再借司机一用,又何妨,陆寒生也没跟季慕白客气。 同样也换了身干爽衣服的季慕白冲他摇了摇头,“客气。” 陆寒生直接坐季慕白的车回了酒店。 他没在酒店开房,所以他回的是顾清烟开的房间。 他没有房卡,只能按门铃。 洗了一个热水澡,正在捧着姜茶喝的顾清烟听到门铃声,当即就猜到按门铃的人是谁了。 她直接对安乐说, “你去让他给我滚。” 还有脸回来她这。 他是想她徒手撕了他。 狗东西。 安乐听了顾清烟的话,嘴角不由抽了抽。 她哪敢去跟陆寒生说这样的话,那可是她的财政大佬,是付她薪资的人。 见安乐站着没动,顾清烟像是明白了什么,她轻叹了一口气,跟着便说, “算了,你别去了,就让他按着吧,总之不要给他开门。” 安乐点点头。 顾清烟捧着姜茶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在水里待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孩子。 虽说她现在是一点异常都没有,但她这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门铃声忽然消停了,顾清烟刚要说走的好,谁知门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她不由呆住。 她看向安乐,“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安乐摇头,“不知道,但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摔地上的声音。” “你去看看。” 顾清烟说。 安乐顿时去开门。 结果门一开,就看到陆寒生昏倒在门上,她当即惊慌失色地往里头喊道: “是mr陆,他昏倒了。” 顾清烟低头喝姜茶的动作不由一顿。 陆寒生昏倒了? 顾清烟忽然想起之前陆寒生按着她后颈那股灼热到能烫人的温度。 她闭了闭眼说,“你把他送去附近的医院。” “是。” 安乐顿时弯身将陆寒生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然后扶着他往电梯那边走去。 - 陆寒生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在医院,手上正在吊着点滴。 右手被人牢牢地握着。 陆寒生以为是顾清烟,面上不由一喜。 他偏头看向右侧。 欢喜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顾霜儿那张带着轻微红肿且布满担忧的脸庞给顿在了那。 陆寒生漆黑的眼眸瞬间掠过一丝失望和落寞。 不是她。 顾霜儿没有错过陆寒生眼中的那一抹失望和落寞。 她暗暗握拳,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刚刚以为她是顾清烟了? 接到顾清烟的电话,说他发烧入院,她就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她不眠不休守了他一夜,结果就只换来他这般冷漠的对待。 顾霜儿咬唇,努力不让心里的不满表现出来。 她柔声细语地询问陆寒生,“阿生,肚子饿不饿,我让小阳去给你买粥。”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加发烧的原因,陆寒生觉得头好难受。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淡漠地问顾霜儿,“你怎么会在这。”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