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烟轻轻眨了眨眼。 为什么? 自然是不想做了。 其实女人都是感性动物。 经常和陆寒生这样优秀的男人朝夕相处,顾清烟无法做到随时随刻都置身事外。 诱他入情网时,她也会迷失。 顾清烟不想和陆寒生足太多负距离的事情。 她怕次数多了,她会迷失了自我。 顾清烟不记得自己在哪看到过那么一句话。 说是通往女人心的路是荫道。 老实说,她是不信的。 但…… 不可否认。 和陆寒生进行身体的负距离时,她都会产生一种她和他很相爱的错觉。 他的每一次攻占,都会让她迷失,变得不像自己。 当她在欲望的情海里起起伏伏时,那个男人也在她的世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印记。 他的气息,他的喘息,都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地占据她的脑海。 让她不可自拔地拥抱住他,想让他填满内心的空落,想让他带给她无尽的快乐。 这种想法很令人不安。 她怕和他牵绊太多,会失了心。 精明的猎人是不会容许自己对猎物动心的。 不爱便不会受伤。 她只想守着自己的一方心田,永不给旁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但这个自然不能说给陆寒生听的。 顾清烟冲陆寒生缓缓一笑,以方才说过一遍的说辞搪塞他, “不是说了嘛,你手上有伤,不方便。” 陆寒生重重地按了一下她的下唇,“撒谎。” 下唇忽然被大力地按揉,顾清烟疼得直皱眉。 她一双灵动迷人的大眼水雾缭绕地望着陆寒生,委屈巴巴地道: “疼……” 陆寒生立即将手从她的唇上放了下来。 顾清烟眨了眨清澄明亮的眼眸,再度解释,“你手臂都这样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说服自己和你做。” 陆寒生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幽暗深邃地望着她,“真的只是这样?” “当然啦。又不是没做过,我至于跟你矫这个情吗?” 顾清烟心忖这人真是锲而不舍,问那么明白做什么啊。 难道非要让她说她就是不想,不愿吗。 “睡吧。” 陆寒生指腹捻了捻顾清烟丝滑的面颊,没有再追问什么。 又或者是觉得追问下去,也挺没意义的。 “嗯。”顾清烟缓缓闭上眼睛,生怕男人忽然又问她问题。 陆寒生见她闭眼干脆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罢了。 不管她到底怎么想。 这辈子,不出意外,他们将一辈子都纠缠在一起,唯有死亡才会将他们分开。 谈爱不爱的。 于他们这种刚结合的夫妻而言,未免显得过于虚假。 倒是这样,还显得真实。 - 睡着睡着,顾清烟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地睁开眼望着陆寒生说: “对了,我最近签约了一个新艺人。” “嗯。”陆寒生仍旧是闭目的状态。 “我又要花你一大笔钱了。”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忽然又要花他一千万,多多少少都有点心虚。 “嗯。”陆寒生不怎么在意地应了声,像极了敷衍老婆的狗男人。 虽然男人表现得不怎么在意,但顾清烟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免得男人觉得她是故意在败家,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