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场,头脑里刮的那阵风很大,刮到头来头晕目眩睁不开眼,好像这世界上没有别的男人让她有兴趣,这会儿仔细一想,原来根源在这儿呢! 眼前人是顶顺眼的人。 涂明听到笑声回头看她,卢米眼神还未撤回也不打算撤回,笑意还没敛去,嘴一弯,又笑了。 涂明不知她笑的为哪般,就象征性对她扯扯唇算是礼貌回应。 “这员工不好带吧?开了得了,招个听话的。”客户王结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听话并不是衡量员工好坏的第一标准。”涂明又开始护犊子,不认同王结思这个提议。 晚上涂明他们应酬,卢米坐在外面无聊外手机,支起耳朵听里面动静。今天酒喝的温和,没有高一声低一声的讲话,语速均匀轮番上阵,都没有太拼命。但碰杯的声音勤,也有暗涌。 期间涂明出来叫酒,卢米迎上去睁着眼睛问:“喝完了?” “喝完了。” “那还是红酒吧,别换酒了。” “客户想喝白酒。”涂明对卢米说。 “就您那胃还想掺酒,不要命啦?”卢米切了声:“等着。” 她走到吧台前给王结思发消息:“我说哥们,换什么酒啊?不要命了?” “你心疼我我就不换了。”王结思回她。 “滚。” 卢米要了一瓶红酒向回走,看到涂明站在门口接电话,就把酒放在他手边,他挂断电话刚好带进去,放慢酒程,也不唐突,卢米虽然莽,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涂明挂断电话拿起红酒,也不问卢米为什么没有白酒,转身进去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还是红酒?”卢米给他发消息。 “不用问,谢谢你照顾我的肠胃。” “那周末教我打网球吗?” “不教。” “哼!” 涂明收起手机,红酒后劲大,出去了那么一趟回来就有那么一点头晕,再进酒就有点慢。王结思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一点亢奋,一个劲儿提杯:“感谢凌美派出这么强的执行团队,我提议再喝一个。” 这酒不得不喝。 涂明讨厌不得不喝的酒,跟luke交换一个眼神,就假装要吐,摆摆一只手:“抱歉,我先…” “快去。”luke催他:“这会儿特别难受。”站起来把他送到门外,大声叮嘱卢米照顾他,又回身对王结思说:“慢点慢点,再喝就全军覆没了。” 将酒程拖了下来。 卢米看到涂明出来,心想王结思这个莽夫又开始了。找服务员要了杯热水放到涂明面前,他拿起杯喝了一口,水太热,囫囵在嘴里咻咻吐着热气张望着找垃圾桶,眼睛都憋红了,终于是吐了出来。 这一下把他烫精神了,嘴唇红了,口腔着了火一样。 “怎么了?水里有毒?”卢米哪会照顾人,有时跟宴请都有服务员跟着,今天她亲自上手,好家伙,您把我给您倒的水吐出来了。挺不待见人呐! 涂明不讲话,转身去前台要冰水,仰头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舒缓一点。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才对纳罕的卢米说:“没毒,滚烫。” 卢米一拍脑门,笑出声来:“瞧我这脑子!可不是烫怎么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没事儿吧?” “没事。”烫掉一层皮,嘴唇酥着,滋味不好受。就这样都没跟卢米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