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子母河,从女儿国的东门进了女儿国。 城中街道平直,街道两旁房屋齐整,铺面轩昂,卖盐卖米,酒肆茶房,应有尽有。 街上无论是行人还是行商坐贾,不分老少,尽是妇女。 人人长裙短袄,粉面油头。 众妇女一见了陈阿牛,一齐都鼓掌欢呼,高声喊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 《西游记》原著之中,女儿国的百姓就是如此称呼唐三藏的,只不过陈阿牛没读过原著,不知道罢了。 陈阿牛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问身旁的贞娘道:“贞姨,她们这是啥意思?” “你是种,你说种是啥意思?”贞娘道:“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得想办法快跑,尤其是你,不然这一国的女人非得废了你小子不可!” 胡蓓儿问道:“娘,那……那咱们得赶紧的和她们说清楚,那些孕妇不是阿牛哥杀的。” 贞娘道:“现在和她们说什么都晚了,你觉得她们会不知道那些孕妇不是你阿牛哥杀的吗?她们知道,她们就是要抓你阿牛哥,什么杀人那都只是个借口。你看看,你看看,这一双双看见你阿牛哥就像狗看见骨头,猫看见鱼的眼神。” 胡蓓儿一急,问道:“娘,那……那怎么办啊?你说她们会废了阿牛哥,是不是说她们会对阿牛哥施什么酷刑啊!” “把你的阿牛哥榨干!” “啊!她们要将阿牛哥榨干,”胡蓓儿一听这话,嚎啕痛哭:“难道她们都是僵尸吗?” “人犯不得串供!”一名兵士喝道。 转过一条街,到了府衙门前,女军官先行进去禀报,然后出来一名女衙役,将手一招,陈阿牛、贞娘和胡蓓儿被押了进去。 衙门口早已是人山人海,上到七旬老翁,下到三尺蒙童,都是女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铁桶也似,密不透风。 挨着衙门口的几家店铺都是酒楼客栈,此时此刻要楼上的价位极高,二两银子才能进门,三两银子可以上三楼,不是豪富人家谁舍得花这冤枉钱看“人种”啊?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陈阿牛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身着官袍,坐在府尹的宝座上,中气十足的询问。 贞娘答道:“小女子积雷山人氏贞娘,这个女娃娃是小女子的女儿,这个男娃娃是小女子的女婿。” “女婿?”那女府尹端详了一番陈阿牛道:“本官看他分明就是祭赛国的奸细!” 陈阿牛笑道:“这位女老爷,抓我来的士兵,说我是杀人犯,沿途的百姓说我是人种,你现在又说我是奸细,你说得准一点好吧,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竟敢咆哮公堂!”女府尹听了陈阿牛的话大怒,大喊一声:“来人,大刑伺候!” 堂外的百姓高声齐呼: “姑奶奶,打不得,打不得啊!” “人种不能打坏了!” “人种得留着啊!” …… “此等人种,桀骜不驯,留着何用?”女府尹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打!” 四名女衙役一拥而上,两名摁住陈阿牛,两名举起高高的水火棍,就要打了下去。 贞娘和胡蓓儿连连哭泣求饶:“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啊!”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