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去找姑娘……”胡蓓儿噘着小嘴,不依不饶的叫道。 胡蓓儿话音未落,三个体态风骚,却都是三十岁上下,色相已经凋零,浓抹艳妆遮不住额前眼角的鱼鳞细纹的妇人将陈阿牛和胡蓓儿围住,其中一个拉着陈阿牛的袖子道:“小哥,进来嘛,进来耍一会子嘛……” “滚蛋!”胡蓓儿一脚将那拉扯陈阿牛的妇人踢翻。 另两个妇人一见胡蓓儿凶恶,急忙都闪到一边。 陈阿牛对胡蓓儿道:“你怎么能这样呢?”说着他去将那被踢翻的妇人扶起来,然后他从怀中摸出一锭三两轻重的银子递给那妇人道:“这位大姐,我想买三只烧鸡和十个肉包子,如果还能有一坛酒,那就是最好了。” 三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要说三只烧鸡和十个肉包子加一壶酒,就是多出两倍也是买得了的。 胡蓓儿一见陈阿牛去扶那妇人,越发的生气,噘着小嘴就要往客栈去:“我再也不睬你了!” 陈阿牛过来,一把拉住胡蓓儿道:“你是想吃醋还是想吃烧鸡?” “谁……谁吃醋了……” “那就是想吃烧鸡了。”陈阿牛气呼呼的道:“这条街都没有,好不容易找了个有卖的地方,你还打人,正是不好伺候啊。” 胡蓓儿嘟着嘴道:“我……我就是不想这些妇人和你眉来眼去!” 那妇人被扶起来后,拿了陈阿牛的三两银子,忙道:“请小哥稍等,奴家这就去给小哥拿烧鸡、肉包子和酒。”对于这种年老色衰的妇人而言,她是能赚一个银子就赚一个银子。 不多时,果然那妇人一手提着用荷叶打包的食物,一手提着一小坛子出来,笑眯眯的对陈阿牛道:“让小哥久等了。” 陈阿牛将那妇人手中的东西都接过来,然后将酒坛子递给胡蓓儿,牵着胡蓓儿就回客栈去了。 就在陈阿牛牵到胡蓓儿嫩手的那一刻,胡蓓儿低着头偷笑了。 这一切没有逃过陈阿牛的双眼,甚至在牵胡蓓儿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胡蓓儿会偷笑。 回到客栈时,整座客栈都静悄悄的。 陈阿牛和胡蓓儿沿着阴暗的横道走向那间停放着死人的灵堂。 胡蓓儿环顾四周,道:“阿牛哥,有些不对啊!” “怎么不对?” “阴气好重。”胡蓓儿凑近了陈阿牛,道:“当初遇到玄阴鬼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没事没事,可能是你衣服穿少了,觉得冷,等会儿进了房间加一件衣服就可以了。”陈阿牛嘴上最是这样说,但是他暗中却开始聚起了斗气来。 陈阿牛和胡蓓儿两人刚一进去,贞娘就迎了上来,瑟瑟慌张的道:“这里有鬼。” “有鬼?”陈阿牛问道:“贞姨,你说的鬼是什么?” “我觉得这里不对劲,阴气突然的好重。” 陈阿牛道:“贞姨、蓓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咱们赶紧吃东西,无论等会儿遇到什么情况,吃饱喝足了,咱们才有能力应对。” 胡蓓儿双手抱在胸前道:“阿牛哥,要不别吃了,先走吧。我……我怕……” 陈阿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