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看着大哥那一脸吃了翔的表情,笑声越发爽朗。 “大哥,你居家时日太久了,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你这样的心无城府,还想替父皇处理政务,父皇怎敢用。” 司徒邺觉得自己完了,他为什么觉得那样说会踩贬司徒琰,却将自己最丑恶的一面全暴露在父皇面前了。 他应该替二弟求情,在父皇面前表现出兄友弟恭一面,这样他受伤,父皇是不是就不会表示看不到了? 司徒琰出了御书房,直奔青天监,他脸上一派平静,看不清情绪,眼底深处却是酝酿着杀人的气息。 “安闲王近来的身子调理的太好了,安排些人手,我叫他这辈子也回不来京都。” 墨玉:“是,永远,还是没希望?” 司徒琰回头,随后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的好,没希望比永远来的更爽。那就叫他一辈子安闲地呆在闽州吧,京都不适合他。” 墨玉这下子就明白了,整残一个人虽然麻烦一点,但是皇帝那边好交待一些。 司徒琰拿着青天监测出来的时辰,一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一路如风向宫门处走,途经宫女太监无不偷偷侧目。 小宫女们更是羞红了脸,奓着胆子想在这位炙手可热,又俊美非凡的王爷跟前露个脸。 有的胆子大的,故意弄丢个帕子在司徒琰脚下,却被某位心花怒放之人一个大脚印踩过,飘然离去。 “贞贞,我们终于要见面了!”嘴角快扯到耳根的某人忽然近乡情怯了。 二个半月未见,再次踏足月桂园,竟是心底有一些慌。 陆贞贞那边,自从知道琰进京,就一直在等,每一日都不敢出门,将自己打扮的最佳情况,可是一连过去了七日,每一日等来的都是失望。 那份吊着的心气也随之淡了,她百无聊赖地歪在床上,撕扯着手中的绢帕。 素锦一旁委屈巴巴,“县主,就算奴婢绣的鸳鸯戏水不可心,您也不用扯成一条一条的吧?” 陆贞贞这才发现,她竟然随手扯了素锦笸箩里的喜帕给撕碎了。想说对不起,随即想着那个一直不出现,也不曾让人递来只言片语的男人。 她把帕子丢进笸箩里,“你也别绣了,綉这些永远用不上的东西做什么,你家县主我这辈子怕也嫁不出去,男人都是狗东西。” 洗净脸上铅华,傻等一个男人出现七天,越想越气,干脆将笸箩里那个破碎掉的丝帕丢进了炭盆里。 素锦明知道县主不是针对她,还是差点没哭出来。 “您别生气吗?也许,世子,不,是威远王在忙,没时间过来,县主您真容如此闭月羞花,怎么可能不来呢。” 陆贞贞拿过镜子看自己的脸,很美啊!镜中的眼睛顾盼生辉,灵动活现,皮肤更是细若羊脂玉,唇如点了胭脂一般嫣红透亮。 “这么美的人儿,他怎么就不想呢?”她轻咬下唇,怎么都想不透,竟有些自怨自怜起来。 “是啊,这么美的人儿,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见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