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不想表现的像个女子一样娇气,从不到大,习武受伤已是家常便饭,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可他见陆贞贞的眸子都红了,不想她着急,于是乖乖听话,于小女人搀扶着去了她的院子。 司徒琰坐下后,有丫鬟进来上热茶,暖了身子后,陆贞贞几次犹豫,最后还是将灵液拿了出来。 “你把这个喝下,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你的新伤加旧疾都能完好,只是……” 她紧咬下唇,有些纠结,司徒琰却道,“我不会问你的药是从何而来,哪怕你给我喝的是毒药,我也不会多问一句。” 他说着,打开了玉瓶塞,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就发现里面的灵液和从前不同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贞贞没有什么师父,她拿出来的药液都是她自己调兑的,至于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想问。 不是因为他不好奇,而是不想给贞贞带来杀身之祸。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所爱之人,就是如此简单。 仰头喝下,借着腹中温热的茶水,药力似乎发挥的额外的快,只是几息之间,他腿上的伤竟然不痛了。 他奇异地看着陆贞贞,却见陆贞贞从房中拿出来一块四四方方一块玉石。 “这是什么?” 陆贞贞已经拿出来一套刻刀,一边着手在刻,一边回答他道:“不要问,给我三天,你养伤,三天后,我自有办法让你平平安安从正门离开。” 司徒琰沉默,他没有十分相信贞贞的话,因为就算是他,可以易容成百晓生,在经过城门时,也是要例行盘查。 而世子为质之后,一路过往行人皆不可掩面出行,如果易容倒是可以轻松出城,可他要带走的人,不可能人人易容。 一时间陆续出城,总会露出破绽,他嫌麻烦,这才想着夜越城墙。 司徒琰陪着陆贞贞坐在房中,一个专心刻着石刻,一个就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时间久了,陆贞贞被盯得浑身不好受,抬头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你去睡会,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人家,我这个刻坏了,可是要耽误你行程了。” 司徒琰轻笑,“贞贞如此貌美,还怕我看吗?” 陆贞贞扬拳作势想打他。 司徒琰哈哈大笑,“好,你不让我看,我走开一会就是了。”起身,他动了动自己的腿,除了有一点麻胀之外,竟然感受不到平日的那种刺痛感了。 他决定到关着杜菱蓉的院子看看,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如此不知本份,来找陆贞贞麻烦,是该给她点颜色。 此时,被关了两天的杜菱蓉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簇新的湖蓝绸缎锦袄露着棉絮,上面满是勾丝,也不知是她怎么作的,还是被狗攻击了,好好的袄子破旧的不成样子。 一头珠翠更是掉落的哪都是,发髻散乱,一脸脏污,满脸土色的脸上,有两条清晰的痕迹,一看就是哭过。 司徒琰进来的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