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陆贞贞丝毫没心软,敢戏弄她,翻了天了,要是现在打下这个底子,不让他知道一下自己也是有脾气的,就得被拿捏一辈子。 谁愿意和他同住怎么招,她才没那么不要脸呢。 于是她恶狠狠地道:“他以前是怎么进我的卧房,现在就怎么回去。” 墨云想哭,“县主,这里是别苑啊,奴才背主子要走五里的园子才能回去啊!” 陆贞贞才不管,她就是不高兴,莫明的不高兴,好像是起床气,没睡醒,气呼呼地倒在床上,闭上眼又睡着了。许久,她身边一声叹息。 “你这丫头,还真是能折腾人。” 墨云在窗外叫苦,县主折腾人,受累的还不是他们,他背着爷回来,腿都软了。 司徒琰揉了揉不大顶用的腿,和衣而卧,慢慢也睡了过去。 一缕光射进来,陆贞贞揉了揉眼睛,她觉得脖子搁得难受,腰也呈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扭着,要折了一般。 “额!”才动了一下,被眼前所看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你怎么又逾越,我都说了,我们现在不可以这样。” 陆贞贞急了,一边急切地去推人,司徒琰没太睡够,手搭在太阳穴上按着,“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陆贞贞不闹了,转动了脖子,整个人石化,她为什么睡在司徒琰的房间里? 司徒琰很苦恼地坐起身,“你不会把昨晚怎么折腾我的事情全忘记了吧?” 陆贞贞眨着眼,昨天她喝酒了,喝了整整一坛子果子酒,她酿的酒酸香带着果香,非常好喝,可是那酒的后劲也有点大,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了? 司徒琰再次躺回床上,念了一声,“可怕。” 生平,他还是第一次见人耍酒疯,耍得跟正常人一样,还会闹情绪的。 陆贞贞不高兴了,嘟着唇,“你说谁可怕呢,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我误睡了你的床,你可以睡外面啊,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 司徒琰下眼圈泛黑,天地良心,他昨夜跟本就没睡。 他本就是正常男人,与心爱女人共睡一床,本就要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不知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能迷糊入梦,这人就黏了上来。 非要抱着他的胳膊,压着他的腿才肯老实。 那两团软绵绵在他身边蹭来蹭去,他不是圣人啊,能忍下来,真的要疯了。 “我腿麻了,如果行,我是要去外面的。” 陆贞贞听到他这说,又是一愣,当下落了脸,她感觉到了被嫌弃,满满的嫌弃,曾经要分开睡,这人是一百八十个不高兴的,现在竟然提出,要不是腿麻了,他是会走。 这还没成婚呢,还没和他做夫妻呢,就嫌弃了。 “我洗洗要回府了,夜不归府,二婶嘴上不说,心里怕是也在嫌弃我了。” 司徒琰就那样定定地看着陆贞贞,感情昨夜的事,她是当真一点不记得了啊。 就在这时,窗外墨云道:“回爷,葛新有要事求见,已候了一夜了。” 司徒琰知道,事成了,他对陆贞贞道,“你先别走,有事要与你商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