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云扭头望过去,瞬间石化。 “……”主子,属下可以杀人,可以跑腿,可以伺候您沐浴用膳,可属下不会修理木匠活啊! 司徒琰长长疑问出声:“嗯?” 墨云立即一阵风的不见了,笑话,主子腿是断了,可是这脾气绝对没断,敢迟疑主子的命令,那就等着受刑吧。 陆贞贞下午回来时,就看到她正院中心花圃旁,蛮秀顶着一个硕大的铜盆跪着,墨云则拿着锤子在往她院中梧桐树上钉钉子。 那颗长得至少几十年的大树上面已经钉满了钉子,看得陆贞贞是一阵心疼,“有这么糟践人的吗,这可是树啊,钉成这样还能活了吗?” 她心中腹诽完,就发现那密密麻麻的钉子竟然组成了字,“我笨?” 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她就出门一趟,这是怎么了? “你们在干什么?”陆贞贞声音出现。 墨云苦瓜着的一张脸立即舒展开,他他他有救了。与此同时,院中“哐当”一声,蛮秀头上的水盆再也顶不住,悉数倒在地上,溅了陆贞贞一身。 陆贞贞才一转头,迎面就被蛮秀抱住大腿,嚎啕大哭。 “县主,您可回来了,蛮秀受不住了,再也受不住了。” 陆贞贞环顾四周,很是迷茫,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 红绸咳了两声,示意陆贞贞进屋,她则把蛮秀拉起来,“行了,你这一身的泥水,把主子衣服都沾脏了,回去换一身吧!” 蛮秀的嘴都撇到下巴处了,“红绸姐,我走不动了。” “啊?”刚刚飞扑来抱县主的时候,明明动作很麻利啊! “素锦,来帮一下忙。” 素锦摇头,站在院门处,连门都不敢进,还是妍蕊拉着雀梅进来,一同帮忙将蛮秀架走的。 素锦立即根上前,“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他罚了,你不会跑吗?” 蛮秀哭丧着一张脸,“你以为我愿意的吗?咱家主子都不用我做活,那个煞神竟然让我给他布菜,我不去,身边一下子出现四个黑衣人,太恐怖。” “我不过一筷子没夹稳,掉了一块肉到桌上,我这手就挨了打,我没立即收拾那肉,我这腿上又挨了打。一顿饭下来,我早就被打得跑不动了,全身都疼。” 素锦同情地去看蛮秀的手,好好的,不红不肿,“应该没事吧,有那么疼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他的婢女,凭什么听他使唤,你让都不会跑的呀?我看你是吓的,就这么点胆,还想替县主出气。” 蛮秀不服,“我怎么就被吓的了,我是真的被打了。” 雀梅道:“有没有胆我不知道,咱们门主的实力不是你俩个小丫头知道的,你们也是胆肥了,还敢私自报复,没要你们的命,我看都是县主的面子罩着你们。” 妍蕊也道:“狱督门的刑罚哪是你们晓得的,这点小惩戒当真是门主留情了,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了。” 蛮秀是不敢了,素锦吐了吐舌头,想到蛮秀顶着那一盆的水,也有些心悸,也不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