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的特别快,“县主可有护国大将军做靠山,大将军可是一品,随随便便下个调令,柳骁鹤就可以到苦寒之地镇守去。没了男人在身边,他们柳氏母女还怎么嚣张。” 陆贞贞想着,这倒是一个好主意,舅舅可能并不知柳家人对她们母女做了什么,等舅舅回京都,倒是可以将此事透露给舅舅一二。 “今日不知舅母可来了,说来也是我的不对,这么久了,做为晚辈都没有去府上走动,舅母应是怪罪我了。” 红绸道:“您也是一直忙着脱不开身,宴请结束后,您再去府上拜见一下也不晚。” 陆贞贞点头,三人闲话间,下人已经将她们领到了今日举办宴席的后罩楼庭院,长达一百五十米的二层后罩楼庭院十分庞大,前院摆了二排条几,几上已摆了好各色小食,院中早已坐满妇人三五闲谈。 年轻的小姐聚拢在硕大的瞄金紫铜双耳五福鱼缸前,对着那两只缸中的金鱼投喂鱼食,嬉细笑闹,院中好不热闹。 陆贞贞才从游廊拐角露面,有人认出她,当即笑容僵在脸上,推了推身旁的伙伴。 “她怎么来了?” “哎呀,这不是荣华县主吗,脸皮可真厚,竟然敢到这种地方来!” “就是,太不要脸了,皇上赐了她那么好的婚事不知足,还红杏出墙,偏还被人当场逮到,我要是她,可没脸出来走动。” 陆贞贞耳力好,哪怕隔着几十步的距离,这些悄声说的话如同半丝遮拦都没有,一字不露的落得她耳朵里。 红绸也冷了脸,只有素锦茫然地跟在一旁,“县主,那些人看咱们的眼色怎么怪怪的?” 能不怪吗,就差当她是粪坑里的石头躲着了。 陆贞贞面色平静,如没听到一般,由着引路的侍女向自己的坐位走。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到了近处,就连素锦都听到了。 “瞧啊,她竟然走过来了,脸皮还真厚。” 阎初雪也站在众女身前,原本被簇拥着,这会见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斥责一句,“你们又没有当场看到,捕风捉影的事情还是不要议论的好。” “阎小姐,您可是咱们这些贵女当中的骄傲,大家都以您马首是瞻呢,您怎么能替那种人说话呢!”痛绿色衣裙少女不满道。 阎初雪耳尖微微泛红,她不想与这些自称贵门千金谈论陆贞贞的坏笑,可又不好公然替陆贞贞说情。干脆垂了头,不再做声。 刚刚说话的铜绿裙女子以为自己占了理,于是话音更大了,“昨日母亲才参加完安国公府的宴请,大家都说,荣华县主六亲不认,为了摆脱另外两房亲戚,搬家的时候都是消无声息连夜搬走的,丢下一群无依无靠的庶妹,任由她们没吃没穿。” “天啊,这种连亲戚都不认的人怎么坐在我身边,像她这种自己躲起来过好日的冷血又下贱的女人,离近了都能被带坏了名声。” 一身青莲色衣裙的女人道:“远不止呢,昨日我母亲也去了安国公府,听御史周夫人说,因为她的冷血不念亲情,逼得陆家三夫把几个年幼的孩子都送了人,养不下去了。那可是她嫡亲的堂妹啊,都姓陆。我以为她也是因为日子不好过,才会这样自私。可你们看看她今日的穿戴,拿出哪一件不得值个千八百两的,她可真狠毒啊。” 陆贞贞已经被安置坐到了离主座位很近的次位上,才坐定,周身原本坐下的贵女竟纷纷起身离了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