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也不好用吗?” 过了好半晌,陆贞贞才想到,她的灵泉可解万毒,不应该啊,难道是拿过去的太少了? “说来,多亏了你的药。门主所中的毒虽不至于立即要他的命,可我见到时,腿部的肌肉已黑腐了好大一片,连带着里面的筋也伤了。总归是晚了。” 陆贞贞忽然站起来,“不行,他身边的都是牛鬼蛇神,下毒的还是他的母妃和三弟,我怎么放得下心,我必须过去守着他才成。” 她说着,就准备再次过去,画琴这一次跃跃欲试,还要跟着,“县主,我对王府熟悉,叫奴婢随行在侧吧!” 陆贞贞犹豫的瞬间,张琮道:“县主稍安,如今夜已深,不说片刻后就要宵禁,门主那里晓得你如此晚还行走在外,也不放心。待明日再行了拜帖过府,看看能否进府一探吧!” 张琮也是无奈,他是被逼得,司徒琰不吃药,时日久了,他怕那伤会加重。 如果是在别苑,倒是没有这么麻烦,可是王爷还没离京,人伤得这样重,跟本不会容他们离府。 也只能让陆贞贞冒险,先进府劝上一劝,让门主将药吃了才是大事。 二人商量了一下明日一同去王府的事,各自散了休息。 张琮走了,陆贞贞看到桌上落的那块九星曜日匙,将那钥匙拿在手中,感觉压手的疼,“琰,你到底是存了怎样的心思,将代表你的钥匙给了我?” 拇指摸索在玉面上,感受到玉牌光滑圆润的手感,这块玉从前琰死皮赖脸躺在她房中过夜时,她是看到过的,一直被他贴身戴着,一看就是极为重要之物。 陆贞贞想着见了面将九星曜日匙再还给他,拿起来戴到自己脖子上,叫上素锦,“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府。” 画琴见县主要走,跟上前,“县主,明日您去王府,叫奴婢随行吧,奴婢对王府熟悉,总比素锦姐姐同行要方便得许多。” 陆贞贞的心思一直在他处,才没有管画琴,见这小丫头再次提此事,不由得轻哼出声。 “画琴,做好你分内之事就好,其它的不要妄想。”陆贞贞这话留了三分余地,她不太喜欢训斥下人,只让她们晓得不要逾越就好。 奈何她的好耐性被人当成没脾气,画琴不甘心没机会见主子,咬着下唇上前,“从前门主最喜欢听我弹琴,奴婢跟着可以替两位主子排忧,多少也能替县主尽一份心啊!” 她去本就是偷偷摸摸,就怕让人知道,这画琴难不成还要在王府里弹琴? 这是想招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去看了司徒琰,给司徒峻戴绿帽子吗? 陆贞贞回视她,“画琴,你是琰给我的人,你心中记挂着前主的安危也算你有心,但你别忘记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我说的话才是你要听的。” 画琴张了张嘴,看样子是极想顶嘴的。 陆贞贞却是盯着她的眸子冷笑,“怎么,不甘心了?就这么想回到原主子身边,最好能近身伺候?” 陆贞贞近逼一步,“如果我这一次满足于你,下下次,你是不是就要趁机对他表白心迹了?” 画琴被说中心事,慌乱的向左右看,见这里除了她的姐妹,只有与她同等位的朋友,就算犯了门规也无人得知,于是大了胆子。 “县主,奴婢也只是尽下人的本份,门主喜欢我的弹得琴,奴婢哪里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