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看着陆贞贞,回道,“父王那边我会说服,本世子除了贞贞,谁也不娶。” 陆丞相似是吃了定心丸,放松不少,“那老臣就等着世子的好消息。” 陆贞贞算是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唤了一声,“父亲,女儿有自知知名,实在配不上世子。” 陆震生叱责出声,“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世子面前也不要些仪态,还不回房去洗漱。” 司徒琰心里憋闷,一口气哽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时至此时,她都不想嫁给自己,为什么? 陆贞贞似能感应到他的暴虐,连看都不敢看司徒琰,又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红掌,焦急不已。 “父亲,杜国舅被黑衣人伤了,在东角门昏迷不醒,还有我的大丫鬟红裳也中箭了。” 陆贞贞想到红裳,心如油烹,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琰怀中藏令牌的地方,就在刚刚,这人把脚下的令牌捡了起来,藏到了怀中。 陆相一听国舅在相府出事,哪还淡定得了,带着人就过去了。 司徒琰并没有过去的打算,拉住要同行的陆贞贞,“你受伤了,不要过去了。” 陆贞贞一把甩开他的手,摊开小手,“世子,你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吧,我看到了你捡起了他的身份牌子。” “不要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司徒琰紧绷的唇角暴露了他此时心中的不安,那是父王身边死士才有的身份牌。 他不过早上向父王提及要娶贞贞进门,一个时辰后,他就派人来杀贞贞,父王真是好狠的心。 他此时心中杂乱,胸腔憋闷,喘息让他胸口起伏剧烈。 陆贞贞却冷笑一声,“我想的什么样?世子怎么知道?还有,这人是要杀的是我,为什么我不能看他的身份牌子。” 司徒琰平日能言善辩,此时却说不出一句可搪塞她的话,“我扶你回房,你的脚受伤了。” 陆贞贞无比失望,这人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了,心中说不出的难过与失望,一把甩开他。刚刚被救下的那一点点感动也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法形容心痛。 陆贞贞不明白,明明是不在乎的人,为什么心口要疼的这般厉害,她只当是因为红裳生死不明,所以才会担心的这般坐立不安。 华缎拿着才煮好的鸡蛋给她滚脚脖子,“三小姐,不如让蛮秀姐和红绸姐回来吧,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奴婢怕会再发生。” 陆贞贞却有一种预感,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因为那块令牌,司徒琰似是知道那人是谁! 这时,素锦像一阵风地冲进来,跑得气都不匀了,“小姐,大夫请来了,可是请来的三个大夫都要先紧着舅国舅爷。红裳姐那边无人问津,眼看就不行了,怎么办啊!” 陆贞贞揭开薄被就下地了,“什么,红裳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父亲竟然不管她。” 华缎给素锦使眼色,“小姐都这样了,你来说这些做什么?” 陆贞贞跳着脚往外走,语气里有不悦,“素锦做得对,丫鬟的命也是命,红裳伤得重,凭什么不先治她。” 华缎拧不过小姐,心下又有些感动,同为下人,只有三小姐将她们当人看,于是也不再劝,和素锦二人合力,架着陆贞贞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