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喜嬷嬷杀人,其实都是受柳氏指派? 第一次,他生了处置陆轻柔的心思,可是他又怕柳云枝伤心,再伤了腹中胎儿。 他询问陆老太太,“母亲,您觉得呢?” 老夫人感觉这一辈子的脸都在这一日丢尽了,“家门不幸啊!今日我相府生出这么多的怪事,脸都丢尽了。明日我就去慈云寺吃斋,求佛祖显圣,将这几个丫头的孽障之气化解化解,让二丫头跟着我。” 老太太知道,相府要成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打算到寺庙里躲一下清净。 陆相有了新的谋划,点头,“母亲去寺里清苦,让柔儿跟着伺候您我也放心,等她回来,心静沉稳好能随之沉稳许多,到时我也好给她说一门亲事!” 陆轻柔不停地摇头,她不要去寺院,不要陪老太太,不要嫁人,她拿眼定定地看司徒琰。 司徒琰理都没理,上眼角 余光都没有给一个,意思表达明确后,就要起身告辞。 “陆相的家事,我在此不便过多参预,改日,我会向父亲提及亲事,上书请皇上赐婚,告辞。” 陆贞贞望着那颀长身影,越看越觉得眼熟! 一样的用香、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对她认定了动手动脚。她心中升起一层厌恶,暗暗思忖。 司徒琰,百晓生,他们二人怎么这么相像? 司徒琰一走,寂静的堂内一声瓷器炸裂的声音,陆震生的咆哮充斥着整个厅堂。 “老三,你是怎么管叫媳妇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点分寸都没有吗?” 陆震才见大哥发这么大的火是冲自己来的,有些想忍,又见小辈都看着,面子挂不住。 “大哥,娇娇也是相府的小姐,唇亡齿寒,是你的亲侄女!她被那个庶出的小贱人害成那样,你不惩戒就算了,还怪思慧乱说,那也是我的女儿!” “我不知道那是相府的小姐吗?你有怨言,事后私下里计较。当着外人面,要把脸面挣足了。你为官多年,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陆震才的火气也上来了,“大哥,你郁卒,我心里也不好受。是我让世子来听的吗?是我引宾客看热闹的吗?您批断我的问题之前,是不是也问一下自己。说不定,大哥头个的帽子都绿了,还在那里护着那对贱人母女。” 哎呀,陆贞贞觉得这戏看得好过瘾啊,陆震生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女儿都能被他当货品卖,自私自利唯我独尊。 今日终于有人敢跟他对着干了。 二房的人不知何时都退下去了,只留二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太太手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陆贞贞在一旁看热闹,装出一副吓傻的样子。也不上前安慰! 陆震生警告道:“好,陆震才,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敢对兄长说出这样羞辱的话,这个相府,你不要住了。带着你的家眷,尽早给我滚回雍州。” 这时,周嬷嬷一声惊呼压过两位的骂架声,“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 陆贞贞这才装成孝女哭喊着,“爹爹,快请大夫,祖母昏厥过去了。” 陆震生有些后悔,他怎么就当着母亲和孩子的面和三弟吵起来了,不过他相爷的威严不容侵犯,忿恨地看了一眼自己弟弟,赶走三房的心下定了。 传人叫了大夫。 一柱香后,陆贞贞搀扶着司氏回肃清苑,嘴角至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到了内室,司氏将所有下人屏退,只留周嬷嬷守在檐下,这才敢问,“贞贞,你和母亲说实话,陆娇娇那事,可与你有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