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枝跟在陆震生身边多年,荣宠从来没有断过,只因她拿捏男人的心思极准。 她看出相爷的不喜,干脆趴伏在陆震生肩头嘤嘤嘤哭了起来,“老爷,姐姐如此污蔑我的柔儿,这是要逼死她吗?” 府里的人其实都知道,陆轻柔虽然是柳云枝嫁进来前有的孩子,却是陆震生的种。 只是心照不宣谁也不说罢了,柳云枝一直在老爷耳边吹枕旁风,说大夫人容不下这个女儿,陆相就记住了。 他今日在看司氏的嘴脸,越发的厌恶。 柳云枝趁机哭得更加厉害,“相爷,柔儿什么都不知道,她也因为下面婢女的不检点牵连都病了。如今我掌家权我都交了,姐姐的嫁妆银子我也还了,为什么夫人还这样恨我。” “你说是我恨你,难道那令牌是假的,你指使人做出这等恶事,还要推卸责任?” 陆贞贞一听母亲动怒了,心中隐有不好预感,母亲生性直率,不会隐藏心事,更没有柳氏的心机,直接这样指责,怕是不但定不了罪,还会让对方借机逃脱了罪责。 果然,她担心才起,柳云枝一脸是泪的趴在陆震生肩头,哭得几乎不能自己。 “相爷,这事原本我也有怀疑的,可我一个小小的妾氏,又被卸了掌家权,就算再有想法也不敢说……”呜呜,哭着还不忘记拧一把眼泪,样子好不凄美,与司清秋的仇恨眼神,一脸狰狞比起来,陆贞贞知道他的那爹又心软了。 果然,陆震生极温柔的拍了拍柳云枝肩头,就好像今晚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说什么胡话,这些年你对府上的贡献相爷我心中都清楚,有我在,谁还敢不让你说话。” 柳云枝哭得越发娇柔了,依偎在怀里,指着地上的死尸,“虽然查出那牌子是柔儿院里的婆子,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小姐院里,不说我与柔儿不知情,就说那么大的火,房子都烧塌了,三小姐院里的人全都完好无损,为什么独独死了曲婆子,相爷,这事不值得怀疑吗?” 果然,柳云枝说完这话,包括一项喜欢不多管闲事的二房,都忍不住看向陆贞贞,那眼神里全是疑惑。 还不等陆贞贞解释,柳云枝一改刚才的柔弱,咄咄逼人道:“以妾所知,曲婆子最近在外面欠了一笔钱,她定是知道了三小姐才从我这里拿走了一部分银子,心生贪念,背着府里的人进三小姐院中偷钱。这钱偷没偷到咱们不知道,可这人却死在了雅竹居。三小姐这是怕背上人命官司,干脆给自己的院子放了一把火,试图掩尸灭迹,欲盖弥彰!” 陆震生一听,不由得恼火地看向陆贞贞,“是这样吗?” 陆贞贞此刻都想为柳姨娘鼓掌了,这个女人能得父亲十几年如一日的宠爱,不得不说有她过人的本事,三言两语不但把嫌疑摘清楚了,还给她扣了一个杀人的罪名。 司清秋愤怒上前想打人,她怎么都没想到柳氏这般无耻,“贞贞和她的丫鬟能躲开火,那也是因为她院中有一个警觉的丫头,在火起后将所有人都叫了起来,九死一生才逃脱的,如果真像你说的,火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