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在祠堂,又不舍的心疼要死。当他看到她一身素缟,惨白着一张小脸,散乱着发髻歪躺在蒲团上,真是心下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绕指柔。 “相爷,你可回来了。”柳云枝瞬间流出一行清泪,样子好不凄美。 陆轻柔看到父亲,也扑到柳氏身上攒哭,“姨娘,祖母这什么这样罚您,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相府,您何其无辜啊。” 陆震生一听,原本怨怼的话更说不出口了。是啊,柳氏得的那些银子,从来没有瞒过他,其中大部分都被他拿来拆用了,如今,他又怎么舍得将一切罪过怪在她一个柔弱女子身上。 “快起来,这是怎么了?” 陆轻柔见到父亲如此,立即有了主心骨。 她一路跪爬到陆震生脚边,一张柔媚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爹爹,您可回来了,母亲将我和姨娘关进祠堂,不许吃喝,姨娘昨本就受惊一夜未睡,早上又被祖母罚跪到晌午,身体扛不住晕了过去,父亲,求您救救姨娘吧!” 陆震生大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谁罚你们跪的祠堂?” “母亲,就是大夫人。早上,有人来府中来闹,姨娘事情处理不及,惹到了祖母不高兴。三妹就当着祖母的面,说姨娘的坏话。原来没多大的事情,可是母亲也来了,二话不说就关了我们在这里。” 陆震生哼了一声,“身子不好,就养着,一出来就耍威风,还真是没将我这个相爷放在眼里。” 他对司氏心存怨念,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这会听了陆轻柔的话,事情的原委问都没问,直接抱起地上的柳云枝就回秋香院。 柳姨娘被呵护着放到床上,楼着陆震生的脖子又是一阵哭诉。 “叫司氏过来,我要问问她要干什么?” 陆轻柔在一旁添油加醋,“父亲,姨娘对昨日发生的事,半点不知情,也不认识那五人。不知是谁陷害姨娘,三妹却说,如果不是姨娘先做错了事,又怎么会惹祖母生病。可姨娘真的是无辜的呀。” 冰兰到肃清苑传话时,陆贞贞还在,她安抚住司氏道:“母亲,您就好好歇着,女儿自有办法回复父亲。” 司清秋不放心,陆贞贞笑道:“女儿不会傻到和父亲对着干的,母亲放心。” 柳云枝喝了甜汤,人懒懒的靠坐着,又有相爷替她撑腰,心疼着。这会正娇羞地倚靠在陆震生怀里,气色好的不能再好,哪还有晕倒过的样子。 陆震生握着她柔荑,不停的摩梭着,陆贞贞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深情的模样,不免心生恶心。 俩个臭不要脸的,那么大年纪了,还这样腻味,不嫌恶心。 “爹爹,女儿听闻爹爹下朝回来,特来请安。”陆贞贞慢慢福了身子。 陆震生没见到司氏人,脸色发沉,“你母亲呢?” “母亲身体欠佳,又打理了一天账务,精力不济才歇下了,父亲有事情,与女儿说也是一样的。” “打理家务?什么时候掌家权又归她了?” 他才想借题发挥,好好训斥,再将掌家权要回给柳姨娘。门外响起陆老婆子威严的声音。 “还真是身子精贵啊,一个妾,还要我这个做母亲的来看望,怎么,做了错事的人,就罚不得了吗?” 柳云枝眼见事成,又被老婆子突来给搅和了,气得捏紧帕子。 “相爷。”她娇娇柔柔的喊了了一声。 陆震生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有我。” 柳云枝有了依仗,下床的姿势越发慢了,好似受过极大的酷刑一般。 老太太一进来,正好看到她那矫揉造作的样子,沉声哼道:“生儿,你不能再惯着这个女人了,府中账务让她管了六年,拿些银子来赔偿那五个混子的银子都没有。这个贱人定是拿咱们陆府的银子填补了柳家,亦或者是倒贴给了万家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