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或者疾病,但是这是一种遗传,就像单眼皮双眼皮,还有身高肤色一样,都继承父母身上的......特质。” 其实周泽想说基因,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一个词,那种缺少共鸣的感觉,让周泽一时间有些难受,顿了顿接着说道。 “张孝恩的女儿儿子都继承了这一特性,不过张培云没有,我想张孝恩自己知晓这个特制,或者说他明知道张培云不是自己的亲生子,所以对其多有提放,也没想着怎么善待。” 甲丁虽然有些一知半解,不过他听明白了,用周明府的话来说,张孝恩被戴了绿帽子,这个长子是当年买一送一的赠品。 如此一个儿子,自然不会得到重视,更不会分给他家产,自己换做是张孝恩心里也膈应。 “明府你的意思是,张培云的杀人动机是成立的,不过将自己弄死,估计是用药量没掌控好,一下子吃多了,所以让小五坐收渔利?” 周泽叹息一声。 “杀人动机现在不缺,张家甭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着的几个子女和妾室,已经有六个人有杀人动机了,先尸检吧,看看有无外伤,每个人分段验毒。” “分段验毒?” “嗯,口腔、咽喉、颈部、胃内、四肢,按照这个顺序,用银针探查,高腐的尸体,用骨骼煅烧法验证中毒情况,银针颜色深浅用我们的对照盘进行比对。” 甲丁赶紧给所有负责解剖的人说了操作程序,随后回到工房。 “明府,张孝恩的尸检您来做还是我来做?” 周泽摆摆手。 “你来解剖,我看着就行。” ................. 翌日午后。 一间不大的房间内,周泽坐在中间,桌子上放着各种记录,薛平、陈文池、甲丁、刘县尉他们分别围坐在四周,老徐还没有回来。 讨论已经进行了一个时辰,除了插不上话的刘县尉和一直听取他们汇报的周泽。 剩下三个,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都在尽力去解释自己那方面调查后得出的结论。 刘县尉时不时就看向薛平,这人可是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县尉,不过吵架的时候,一点儿便宜没占,那俩人啥都敢说。 当然尤其那个甲丁,更是一张死人脸,很多表情都跟周泽一样,举着尸检报告,一副不可反驳的样子。 “薛少府咱就探讨案情,不要带着情绪,你不认可我对邹华是凶手的判断,投反对票好了。 我只是说死者身上的痕迹,还有各种线索得到的预示,明府说过案件的调查,从来都不是单一问题,要综合考量。 所以不能单单靠你这里得到的现场勘察,就将我们所有的证据都否定了,这样的判断是流氓判断,不准确。” 陈文池也跟着点头。 “我认为,目前从审讯还有张家这些人的表现来看,刘月娥现在是最大的获利方,而且她也有能力,影响张孝恩的决策和判断。 况且从眼前的状况看,张孝恩早就知晓长子不是自己的血脉,这不是别人撺掇就能左右的。 再者张孝恩能吞并程家邹家,也变相说明,此人阴狠善于心计,更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疼爱小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儿子可以确定是自己的种儿,所以我觉得刘月娥是凶手。” 薛平一脸不服气,拍桌子指着两张纸,不断吼道: “看清楚,这些都是什么,根据我们的调查,刘月娥已经将张家搬空了,她名下的产业,还有银钱的数额,远远超过张家一半的资产。 而且这些动作,可不是她一个人做到的,尤其是在扬州还有广元的产业,这都是张孝恩操控的,张家没几个人知晓,至于为什么我想不用多解释吧?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