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大概率是秋后问斩。 如若我是他,踏踏实实回钟家,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赘婿就是钟家的人,至少还有两个过继的子嗣吧,难道不管了? 踏踏实实过好日子,该期盼期盼,至少钟家父母要有人收尸吧?钟小姐尸骨也要合二为一,入土为安吧?” “薛少府说的有理,是我想的多了。” 崔文斌朝着薛平竖起拇指,这番话说得在理,而且没有什么安慰的成分在,一个偌大的钟家,难道就这么不管了,撒手离开这就是自命清高。 就在这时,刘向忠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薛平和崔文斌躬身施礼。 “是我执着了,光想着名节,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多谢薛少府和崔主簿的点拨,更要谢谢周明府,如若不是他,向忠早已含冤而死,而且明府说得对,什么也大不过律法,向忠告辞。” 说完,没有拒绝王招娣的搀扶,二人步履蹒跚的走了。 薛平叹息一声,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娘的,破了案子本该高兴,可今天就是高兴不起来,钟家也好张家也好,都是因为家境和身份,草菅人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家杀了奶娘,不过是想借着名头搞一个墓葬,而对外称将自家奶娘厚葬,世人觉得张家是读书人,德行确实不错,可实际呢? 那奶娘身上的衣衫,全是补丁,牙齿也就剩下几颗,老徐说了,他带着明府早就去查探过,这奶娘不被掐死也快被饿死了,这就是张家所为的仁善。 还有那钟家,女儿死了,也没见他们多伤心,第一时间是借着此事,将自家女婿弄死,又是将知情的丫鬟发卖,又是给县衙施压,反正就想弄死女婿。 这些人不值得怜悯,老了怎么了?年岁大了,就可以随意杀人放火,不受管束?我觉得明府做的没错,而且该严办!” 崔文斌忍不住笑了,拍拍薛平的肩膀。 “薛少府案子审完了,后续的事儿不少,你啊别带着情绪,没瞧见明府看着刘向忠生气,其实不就是你说的这几点缘由。 你有生气的功夫,不如帮着我整理好相关的证据,还有文书,尽快将这个案件的卷宗报泸州。 一个案子涉及两条人命,一个反坐,一个伤残,泸州也会报刑部,我们务必准备充分,各项证据登记造册。” 薛平点点头,看了一眼大堂,此刻已经没人了,他压低声音凑到薛平近前。 “咱们明府真的神,竟然早就知晓张家奶娘的下落,还让老徐带着他去了一趟。 死因、状况、年龄,一切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说他到任这两个多月,破了多少案子? 今天看热闹的那些老百姓瞧见没,一个个跟喝了二两似的,恨不得都挤进来看,用不了多久,整个合江就会传遍明府的威名。” 崔文斌笑了,拍拍薛平的手臂。 “今儿你是感慨起来没完了是吧? 咱们明府那是状元郎,无论是办案,还是对合江的管理,都是让人佩服的无以言表,不用说别的,跟之前那四位比起来,高了可不是一点儿。 旁的不说,白沙堡之前到合江来,那都是什么状态,别人不知你我都记得吧,银子花得更多,还打发的不满意,办事儿的人还要搜刮一层,现在呢? 王都尉直接叫明府兄弟,如此一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