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之中他握紧拳头,从那一晚起,裴熠就想将这个人压在身下,让他臣服于自己。可他总是忽近忽远,在他周边徘徊,总是让裴熠觉得自己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又自如的退到了千百里之外。 他像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猛兽,而霍闲则是那个不动声色牵动他的人,在猛兽面前一副温善和煦的模样。 觉察到危险的气息,霍闲明显一愣,他起身走到窗边,试图要逃离这种直白的审视,他被这危险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禁支起窗杆,望着庭院,说:“提醒而已。” 裴熠将桌上的半壶酒仰头饮尽,那酒热瞬间就溢满了全身,内外都是热意,他便看着霍闲略显单薄的后背,越看越热。 霍闲看着外面呼啸的寒风,觉得骨头都冷,回首却对上一双炙热的双眸,但那一刻在霍闲眼里却是比寒风更冷冽。 裴熠在他转身的瞬间倏而靠近,霍闲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撑在两侧,进退两难,强大的气场自上而下的压制着使他生出压迫感,霍闲被压得身体后倾,感觉有彻骨的寒风钻进衣袍里,裴熠抬首抽掉支杆,那冷风便戛然而止。 “只是提醒?”清甜的酒香喷薄在霍闲脖颈间,酥麻感顿时朝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开,裴熠眯起眼看着他说:“真可惜。” 四目相对,裴熠终于依靠巨大的压迫感反败为胜,像看着猎物般的看着他,不知从何时起,他滋生出想要一尝这滋味的危险想法,他手掌贴在霍闲的后背,有种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强烈念头,可是他却没动。 霍闲的心跳剧烈的起伏,裴熠紧贴着他,那具悍勇的身体像炭炉中间烧的最红的炭,将他点着,燃烧,他被烫的眼中发红,心中含欲。在这寒冬的岁月里他需要这盆炭炉,在裴熠心中闪过松手念头的瞬间,他再次迎了上去。 “简直嫉妒。”霍闲贴在他的唇上,语气旖旎缱绻,比一切美酒都要上头。这话是压倒裴熠理智的最后一丝破防。 裴熠终于如愿动手揉捏他的后背,他在这理所当然的嫉妒里将人抵在窗边,狠狠地压住他回吻了下去。 各自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如同炉上烧尽的炭火,烧成了灰沉在最底,裴熠越汹涌霍闲越疯狂,暧昧的低喘淹没在隆冬的风雪里。 衣衫凌乱的被扯开,玉脂般的胸膛只有浓烈的索求,那具滚烫的身体如同他时常撩人的手腕一样瓷白,在裴熠的揉捏下,潮红漫上了后背,他们在情/欲中,难以自抑的吻着,呼吸交错,喘息之间分不清究竟是谁更热烈,在喘息的瞬间裴熠瞥见霍闲一闪而过的眼神。 那像是要推拒却又不忍的复杂眼神中倒映出自己的神情令他生出几分不快,他抬起霍闲的下颌,再次吻上那有些红肿的唇瓣,后背的潮湿从掌心开始,他将霍闲一把搂进自己的臂弯,手掌在他腰迹肆意滑走,霍闲被他揉的浑身软绵,所有的情绪都化成克制的低喘,从唇边溢出。 而这软绵的低喘是裴熠的命门,霍闲越是克制他吻得越重,每一下都像是命令,命令他可以肆意叫出声,命令他可以更加疯狂。 月光沉在乌云身后,只露出些微暗的光偷窥这人间一隅,霍闲终于忍不住仰头喘息,不知何时他已经勾住裴熠的脖子,与他忘情的填咬,唇齿相碰激荡出水声,他抓着裴熠的后背,感觉脚下一轻。 他陷进被褥里, 贴着裴熠的胸膛,后背被烫穿了。裴熠压着他,咬在他的肩背,手掌贴着他的手背撑着席榻与他十指相扣。 席榻被撞的微晃,冬夜变成春夜,在急促的呼喊中,裴熠已经彻底掌握了主动权,这样的拿捏使他倍感快乐,每一下都狠狠的刺激着霍闲的要害,在一声声闷哼之中霍闲眼中的情/潮愈发涌动,他不满足于此,翻身抱起霍闲迫使他面朝自己。 霍闲坐在他的腿上,身下被顶的激烈,他仰着玉颈呼吸急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