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实回答。 华臣鳞想了想,带他到了后亭,墨景辰正在后亭的池边喂鱼,他现在很清闲,就等比赛。 哥,鳞哥哥来了。烟儿看到华臣鳞向这边走来,向哥哥汇报到。 墨景辰皱眉,把鱼食全扔进池里,站起来准备离开,他还没有原谅华臣鳞,不想见他。 华臣鳞知道他要走,急走几步拦住他,微微皱眉,景辰,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 墨景辰冷眼抬头,看到后面的严海,我不认识他。 他是患者,找你看治,你在不待见我,也不能拒绝上门求医之人吧。华臣鳞赶紧给严海使眼色,严海心里的震惊已经全写在脸上,这少年是谁?粉直么王爷会如此如此的怕他。 公子,我身上确是有旧疾,今日发作实在疼的厉害,还请公子给诊治诊治。看王爷对他的样子,严海也不敢怠慢。 墨景辰转头看他,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脸色苍白,额角拼汗,肩膀一边歪,看来是真有病。既然是有患者,他自然不会急着走,走到石桌前坐下。 请坐。他叫严海坐下,不过他没动,王爷还在一边站着,自己怎么能坐下。 你不坐下我怎么诊病。脸上的冷冰已经收敛起来,很温和的说到。 华臣鳞眉一挑,有被刺激到,眼角下意识就扫向严海,接收到冷意的严海肩膀颤抖了一下,满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 严海坐下,把手伸出来,墨景辰三根手指搭上腕,细细感觉起来。脉像有力,非常健康,只是身上有旧疾,在肩膀上。有了确诊就收回手,对烟儿说到。 烟儿,去帮哥哥把行医箱拿过来。烟儿一听就跑去拿了。 公子,我的伤严海想告诉他自己的伤在哪里,墨景辰只是摆了摆手,指了指肩膀,不是他炫耀自己的医术,而是他的伤太明显,随便来个大夫都能看出来。 你的伤在肩膀,虽治好,但里面凝固着一团黑血,想必当初伤你的东西上有毒,这毒温和,没有被身体排斥,但久积下来,会慢慢败坏血液,最终坏死,我现在用银针把黑血逼出来,你就能好了。墨景辰把自己的诊断说出来。 严海完全愣住了,就就这么简单?每一次发作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只是一团黑血做作祟?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公子,真的只是如此简单吗。严海有点不敢相信,他太年轻了,说大话也有可能。 墨景辰把被吹散的发丝别在耳后,一举一动都那么的柔和,在认真看那张脸,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连人的心情都会变得宁静下来。 你的伤无大碍,放心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烟儿就抱着行医箱跑过来,拿出针消毒。你把上衣脱下来一些,我方便施针。 严海听从的把衣服拉下来,他到要看看,这个年轻人有多厉害,还有,他跟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银针消完毒,拿起最长的一根,这要是全扎下去,得把肩膀扎穿了。严海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是有点怕这么细又尖的东西,看到他捻针上来,眼睛就闭了起来。 墨景辰一看就知道他恐针,随便找了个话题,我看你很听他的话,你是他的兵吗?他指的自然是华臣鳞,华臣鳞什么都没跟自己说,就连伍言也闭口不谈,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他?他指的他是王爷吗。 是,我乃户部严海。回答的时候他看了眼王爷,见王爷没有异常就知道没关系。 户部?墨景辰捻针的手就顿了一下,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才还跟烟儿说可惜了那五千两银票的事,没想到正主就送上门来了。 哦~原来是户部。 严海听出这话有意味,公子知道户部。银针已经慢慢捻进肩膀,但他丝豪不感觉到疼。 自然知道,一个收钱的地方。我的五千两银票还在你们人手上呢。 严海一听更加奇怪,怎么这公子好像对自己有敌意。 公子为何这么说?户部怎么会是收钱的地方?他满脑子的雾水。旁边的华臣鳞可知道原因,他已经听蒋将军讲了所有的事。 前几日我要买房,和房牙去户部交接,你们的人收了我五千两银票,你说是不是收钱的地方。说完后手里的针一提,针尾出肉的瞬间严海感觉一阵头皮发麻的痛疼,身子不自觉打哆嗦。 疼。比剑刺进肉体里还要疼。 严海想捂肩膀,被墨景辰一声喝斥住。 不要乱碰,还没有完。说着第二针就刺下去,不像第一针无感,这刺下去的时候,严海发出如猪般的惨叫,震得几人耳膜都翁翁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