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钱临站稳,连声对师姐说对不起,收拾地上的碗筷,急忙向着屋外走去,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因为太慌忙了,直接一头撞在旁边的柱子上,这下,赵月琈的呵呵之声变成哈哈大笑,只是大笑的同时又牵动了伤势,又变成痛苦的嘶嘶之声。 钱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出了这么多丑,站起身来刚要准备再说话,赵月琈已经伸手阻止了他,犹自带着笑声道:“你别说了,快去吧。要不待会儿我没有饿死,反而被你给逗得引发伤势而死了。” 钱临有些郁闷的摇摇头,径直往外去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赵月琈想起刚才的情景,依然忍不住的脸上带笑,这些年来,随着钱临的成长,这样的情形自己是好久没有见着了。 至于身上的伤势,她倒真的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要是换着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可能也会失去理智。 钱临离去不久,便重新返回来,在他的手中,端着一个青白色相间的瓷碗,碗中盛着半碗青碧色的素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在他的身后,还一个褐色僧衣、容貌俊美、年约三十的和尚,面带微笑之色,跟在钱临身后走了进来。 钱临大步跨到赵月琈身前,半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素斋吹冷后送到赵月琈的嘴边,就这样慢慢的将整碗素斋喂给赵月琈吃了个干净。 而那个褐色僧衣的和尚,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到钱临将素斋给赵月琈喂食完成后,才对着抬眼看来的赵月琈微微点头微笑了一下。 赵月琈有些赫然的道:”大师,打扰了。“ 和尚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跟令尊是多年的故交,这番说辞倒显得有些见外了。“ 赵月琈本心性活跃,听见他如是说,顿时来了兴趣,也不顾身上的伤势,好奇的道:”大师跟我爹是故交?“ 钱临将手中的瓷碗放下,听见褐色僧人所说,同样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除了容貌有些特别、其它都极为朴素的僧人,想知道自己师父跟他是什么关系。 褐色僧人见赵月琈问起,也没有卖关子,呵呵一笑道:”说起跟你爹的交情,那就长了。我两从十几岁便相识,如今几十年过去,没想到他的孩子都这般大了,而且长得跟他一般不凡。“ 钱临听闻,对着那个和尚弯腰拜了一拜,道:”敢问大师名号?“ 和尚拂袖道:”什么名号不名号的,,那不过是天外白云,悠悠过往罢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觉明。“ 他这么一说,顿时让钱临肃然起敬,没想到自己要找的觉明大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了。顿时双膝一屈,对着褐衣和尚深深拜了下去。 哪知道突然间一股大力涌来,自己双膝根本无法弯曲分毫,只得双手抱拳,将未完成的仪式完成,这才立身起来。 ”钱小兄弟不可,山野闲僧,早已不问世事多年,如何能够当得这一拜。“觉明和尚双手合十,淡淡一笑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