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看这个阵,此一行,便不算毫无收获了。 至少这个阵法的存在,说明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原身的母亲的确不是普通人。 阵法一道,自古以来便是神秘莫测的代表。且信国公府里的这座阵,长达几十年,自行运转,维持着这院落的长盛不衰,毫无崩溃迹象,也说明了一点。 原身的母亲精通阵法之道。 这的的确确不是普通人能够掌握的技能。 听了李孑的解释后,李易愣了好一会,才喃喃重复道:“这,是阵?” 他说完自己也跟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了。” 只是这阵法,是谁都会摆得么? 那么阿寰她的身份,又会是什么来头呢? 李孑接下来的时间里又把这西跨院的房屋又给转了一圈。 但很明显,原身的母亲当初离开的时候,大概是早有准备。 每一个房间里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净利落,自然也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只除了这座阵。 大概是没有想到信国公府会在她走后没几年就遭到覆灭。十多年时间,整个府邸都荒废了,唯独这西跨院还一如往昔。 现如今又正好被她察觉出来了其中的门道。 见实在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李孑有些不舍地深呼吸了两口院子里的空气,才看向李易,“走吧。” 李易点头道了声好,又问道:“阿孑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没有,”李孑摇摇头,“不过,算起来,这座阵,应该也能算是最大的线索了。” “也是,”李易笑了笑,“我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阵法的神奇,你母亲她的身份,现在看来并不普通。对了,伯父当年是从北疆战场把你母亲带回来的,那里是凌驾于中秦和南越之上几大主城的交汇之处,你可以试着从这个方向找找。” “不过,几大主城是比中秦和南越还要危险得多的存在,你要去调查自己的身世,可一定要小心。” 李孑轻点了点头,“我会的。” 她可是最惜命的人。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墙壁前。 站定,还是跟来时一样,李孑抓着李易的胳膊,脚尖一点,飞身上了墙头。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景色,这才带着人跳了下去。 站在高高的围墙外,李孑和李易看着面前的院门。 隔着一道院墙,空气也跟着不一样了。 就是这么一道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院墙,挡住了里头的神秘阵法。 十多年的时间,也无人得以窥视。 李孑从院门上收回目光,看向李易,“多谢二叔带路,阿孑这就告辞。” 李易转头朝李孑看过来,“阿孑如今也在京城,不如二叔做东,来公主府吃顿家宴吧?” 李孑本想摇头,对上李易有些渴盼的眼神,最后还是轻轻颔首,“好。”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李孑摊摊手,“可我今天什么都没带,就这么空手上门,不好吧?” “你能愿意来用上一顿饭,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现如今,这信国公府,算起来也就我们两个后人了。” 对上李孑有些吃惊的目光,李易一笑,“你母亲她虽然并非伯父的亲身女儿,但当年被伯父带回来后,也是正正经经开了祠堂上了族谱的,不过阿孑你有没有上李孑的族谱,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在今天之前,他尚不知阿寰有个女儿。 至于为何他不曾怀疑李孑的身份。 一来自然是因为那张和阿寰相似的眉眼,二来,现如今的信国公府,人走即茶凉,哪还有被人攀附的必要。 李孑是从皇宫走来信国公府的,李易也只好牵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