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在手腕上套了不少的材质和颜色的金属,向来是吃了磁能力者的亏,开始注意常用金属的配比了。 虽然打了一夜,但没有任何疲累的感觉,眉目间的锐气还未彻底收敛,下巴上一道浅浅的血痕令他更多几分血气。 昨夜战场的可怕,周郁前所未见,但他却游刃有余。 忍不住问:“你那天落下河谷,没受伤吧?现在呢?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这话问得就多余,因为肖洁嗤笑了一声。 怎么说呢,战场上出生入死这么多次,这次是最轻的。 不过因为周郁在,才不心安,才矫情而已。 曾昀光丢给肖洁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让她滚! 她举手,行吧,不耽误恋爱狗恋爱,她走就是了。 紧接着,曾昀光对她一笑,表示自己很好。 周郁目睹上下级这场小怼,这才放心他真的没问题,但此时不是亲热的时候,而且唐心游也拎了电话过来:“莫如磐会来。” 然后道:“我们的人也来了。” 曾昀光会意,她来,必然来试探情况,身边指不定带着禹州的年轻中间群体。 指挥部四五人,若威慑力不够,只怕事情难谈。 于是也挺不客气地站去水库边,将精神力开了一半,横扫这不大不小的水电站。 王级的威压,想必会令禹州人印象深刻。 周郁久闻莫如磐大名,想亲自见见这位传奇女性,就站唐心游后面等着。 中州的车队先来,被曾昀光引着,分小组接受不同的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 禹州的车队稍后,护卫提前就位,司机小跑着开车。 那是个高颧骨,亮眼睛,整体看起来十分坚韧和严厉的中年女性。 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眼睛对着水电站场子里略一扫,开口第一句话:“赵长洲呢?这是他承包的项目,出了事怎么不见人了?” 不是狡辩,不是强词夺理,是行动一开始就制定好的计划。 现在按部就班而已。 周郁盯着莫如磐看了会儿,见唐心游从中州的人里挑了几个小伙子接待,引着他们往会议室走,对靠过来的肖洁和崔梅支下巴:“咱们要不要跟去听个热闹?” 肖洁好玩,就想来个赌:“我赌唐心游出铁拳,马上捶死莫如磐,赌注是三个月工资。” 三个月工资不少,来得有点真了。 崔梅现在缺钱,想挣个赌资,也加注道:“我跟肖洁押,也是三个月工资。” 然后两双眼睛盯着周郁,不约而同道:“富婆,下注吧!你这么有钱,不可能小气吧?” 周郁笑道:“我怕下注太多你们赔不起!不过,你们捧着钱让我挣,我再往外推就不好了。这样,我也押三个月工资,赌莫如磐虽然会被捶,政治前途也到头了,但本人短期内不会有大问题,只是下面人可能会被撸几十个。” 这个短期,就是禹州高层的权力移交期。 这话一出,肖洁和崔梅就笑了。 谁不知道周郁每个月的工资都有折算她修复各样物品的奖金? 别说三个月,就是一个月也能抵普通组员一年的收入了。 如果赢了,两人平分她三个月的工资,岂不是各自白得一年半的收入? 干了! 于是三人亮出指挥部的工作证,装模做样站会议室外面,作为相关人员进行旁听。 会议室内,中州和禹州分坐两旁。 莫如磐对唐心游,莫如磐的下属官员对唐心游从指挥部挑出来的几个机灵小伙子。 气氛颇严肃正经。 特别是禹州的人,个个眉目间带着不耐烦的郁气。 唯有莫如磐,相当沉得住气,再问道:“联系上赵长洲了吗?什么时候能到?” 下面人战战兢兢:“一个小时内!” 莫如磐就对唐心游道:“趁这一个小时,咱们先把现场的情况捋一捋!” 周郁无声地笑了,莫如磐显然胸有成竹了。 肖洁和崔梅不信,道:“虚张声势而已!” 但人家还真不是虚张声势,而是抱出了三个大箱子的合同和图纸文件来。 下面人将箱子打开,一个个文件解释。 “一共是五个总包项目。第一个是水电站设计和施工总包,第二个是水电设备采购,第三个是配电线路施工,第四个是禹海告诉路桥清理和复通工程,第五个是禹州跨河谷大桥的修复工程。” “这些是图纸和报价清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