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胜和丁启这两兄弟因此明里暗里一直在较劲,都想着能继承丁家产业。 如此一来丁家内有两兄弟互相斗争,外有刘家在紧追不舍,丁老太爷甚至放出狠话,新的一批米酒出来了,谁能销量能超过刘家谁就可以继承家业。 丁氏兄弟二人卯足了劲大干特干,也都不由地动了小心思,但丁胜不如弟弟丁启那般沉得住气,急功近利想要拔得头筹,派人暗中混入刘家在其新酒里下了毒。 刘家因此惹上了人命官司,刘老太爷被收押判处死刑,刘老夫人经受不住打击人也没了,刘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小儿子刘亨当时是个秀才,因在外赶考躲过一劫,没有牵扯到命案中,但也因此没了考取功名的资格。 刘亨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有人下了黑手,忍辱负重,蛰伏多年,搜寻证据,终于查出是丁胜派人下的毒手,几经周折,刘家的冤屈终于得到昭雪,但家中产业已经没落。 而丁氏这边老大丁胜因陷害及杀人一案被判处死刑的,丁家酒业也难逃被牵连的下场,走向了衰亡的命运。 如此一来,原本名噪一时的乐山县丁刘两家双双没落,没了往日的风光,之后两家的恩恩怨怨也一直没停下来过。 丁家自出事以后,一直青黄不接,好在丁家嫡女丁氏嫁给了乐山县的后起之秀做茧丝绸的白临,白家对丁家帮扶一二,才勉强度过难关。 丁老太爷自大儿子出事后也没熬多久,第二年就死了,后来丁家就由二房的儿子丁启掌权,丁家与白家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白夫人的亲生母亲大房丁王氏自丁老太爷和儿子丁胜死后,就只有白夫人这么一个女儿亲近,但她在白家却是屈于丁启和二房的掌控之下,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丁启没有哥哥丁胜那般冲动没脑子,但却阴险狡诈,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白家当年之所以一直对丁家资助,主要还是靠白夫人在中间周旋,白夫人母亲留在丁家被同父异母的哥哥丁启拿捏,她自己受限于人不得不使劲给白临吹枕头风。 但也就白临身体还好的那几年能带一下丁家,后来白临出事后,白府自顾不暇,丁家只能靠自己。 而被陷害的刘亨一家在大仇得报之后,学业也荒废,于是决定从小生意做起,重振刘家。 一开始从走村蹿巷的小货郎,慢慢地做到杂货店的老板,接着开始着手经营酒楼,为人憨厚乐善好施,生意是越做越红火,还娶了芙蓉村相貌出众的季云娘,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羡煞旁人。 最眼红的就是丁家,丁启本就不是个认命的主,心里的弯弯绕绕也特别多,见到刘亨酒楼生意做得好,也开始涉足酒楼餐食这一块,于是两家又开始了先前那种对立的势头。 丁启一直没告诉旁人的是,十八年前,他路过芙蓉村,正逢附近村子闹水灾,老弱妇孺全被迁到高地势的祠堂中安置,丁启听说祠堂里有两位产妇,孩子是一前一后两天生的,其中一个就是刘亨的妻子季云娘,心中顿生一计,和另外一对夫妻聊过之后,看得出来这二人均是唯利是图之辈,便偷偷给他们支了个招。 按木氏夫妇的头脑,是想不出调换新生婴儿这样的损招,但在丁启这一怂恿之下便起了心思,特别是这人还说了,季云娘的夫婿现在生意做得好,将来一定大富大贵,女儿若是养在他们家,将来找机会去寻她偷偷认回来,再让她掏空刘家,岂不美哉。 荒唐主意一定下来,却苦了被调换过去当木家小女儿的木丁香,暑九寒冬,从未停止过被他们磋磨的命运。 刘家生意越做越好,杂货店越开越大,五味食居最近不知是改了菜谱还是有了别的秘方,吸引了一大批的食客,看着对家酒楼日日门庭若市,丁启眼红得要滴血。 于是又想出了一个损招,通过控制丁老太,对白夫人施加压力,让她儿子白福鸿想办法和刘家搭上线,套出五味食居的经营秘方。 白府已经落没成这个样子,如今母亲又在丁启手中,加上丁启时不时也会接济一下白府,白夫人就算再怎么厌恶丁启这个人,形势所迫也不得不听命于他,连带儿子的亲事也要被其左右。 只是先前被刘家退亲,丁启还不知道这回事,若是知道,定会不喜,指不定会对丁老太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说不定还会断了对白府这边的资助,白夫人被人拿捏七寸,寸步难行。 媒人把消息带回来的那天晚上,白夫人就直接去找了儿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苦,从丁老太被丁启母子拿捏,再到白府这些年来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