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王妃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接着跟其他人一起说笑,等到回去的路上,才搂着康儿好好地夸奖了一番。 回到王府之后,定安王妃又将这件事说给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听,定安王高兴地又赏了康儿几样好东西。 欢颜始终没有说什么,等回到他们住的院子之后,欢颜才搂着康儿问道,当时怎么就将那玉牌让给顺王家小公子了。 康儿闻言皱了皱鼻子,有些不满地道:“他太吵了。” 欢颜和谢安澜听了之后,都是不由失笑,原来儿子是嫌那顺王家的小公子太吵了,这小子,是想着只要他停止哭闹,怎样都行吗? 说起来,顺王家的那位小公子比康儿还要大上几个月呢。 “可娘见你也很喜欢那个雕了兔子的玉牌是不是?”当时这家伙盯着那上头雕着的兔子看了好一会儿,还用手摸了摸,眼见着是很喜欢的。 “是很喜欢,但是……给了他也没什么。反正,我们家里不还有很多好看的玉牌吗?找人再按那样子做一个,也是可以的吧?” 说到最后一句,小家伙显然是不确定,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欢颜笑着点了点头,“可以。你若是实在喜欢的话,娘将样子画下来,明天就找人照样给你做一个来。” 康儿闻言欢喜地点了点头。 欢颜觉得这是一个教儿子的好机会,便是接着问他道:“今天那顺王家的小公子,是不是很吵?很讨人厌?” “是,烦死了。”小家伙皱起眉头,欢颜看得好笑。 “所以啊,你以后也不能像他那样,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就哭闹起来。有事情可以好好讲,把道理讲清楚,旁人自然会懂。但是不可胡搅蛮缠,就好像今天那顺王的小公子,明明那玉牌是宣王妃已经送给你的了,他却还吵着想要,这是不对的。君子不夺人所好,已经是别人的东西,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也不可强行占为己有。” 欢颜不指望他能一下就全都听得懂、想得明白,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的。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吧,至少先将这个道理说给他听,能听懂几分算几分。 小家伙听了一会儿,果然开始不老实了,欢颜也不再拘着他,让他去外面玩儿了。 他离开之后,谢安澜才笑着道:“今日康儿真是给我们定安王府长脸了。顺王府的那位小公子,我之前也听说过,说是他母亲生他的时候艰难,差点一尸两命,好在惊险地保住了,但是自出生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所以整个顺王府都宠着,要什么给什么,把孩子给惯成了这样。”就今日这事儿而言,那顺王府的小公子哪里有一点点身为王府公子的风范,简直连小门小户人家孩子都不如。 “不说康儿了,今日在宣王府,来了那么多客人,倒是有好几个话里透露着要跟我打探翎儿婚事的意思。” 谢安澜倒不意外,“翎儿也到了年纪了,有人打听也不足为奇,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自是敷衍了过去,说我是做姐姐的,他的婚事哪里是我能做主的。”欢颜总还是希望着顾珏翎能自己遇上一个喜欢的,不要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条路,万一成亲以后,彼此不喜欢,却要绑在一起一辈子,这多难受啊。 如今他在外面做生意,倒是也有碰上年轻姑娘的机会,只是怕也不多。欢颜就想着,以后要是再有赛马会这样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该带着翎儿一起去。 而另外一边的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