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蒋青青忙对身后自己的侍女道:“快,去取纸和笔来。” 待侍女将纸和笔拿来之后,蒋青青倒果真煞有介事地写下了一纸契约,然后和傅文清两个人,分别在这一纸契约上画押。 说起来,蒋青青也不是一点失落都没有的。原本是打算告诉傅文清一个秘密的,但此时失落之下,也将这件事给完全忘掉了。 没多久之后,曾氏父女便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了。 曾茜虽然没有开口问自己的父亲,但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自己父亲这次进京的确是有事要办,但是特意带上自己一起住进傅府,分明就是有意要撮合自己和傅家的公子傅文清。 可如今自己和父亲都要离开了,都还没提自己和傅公子的婚事,可见这婚事是不成了。 在傅府住了这些日子,她对傅文清也的确是动了心,他是名副其实的世家公子,温文尔雅,礼数周到,而且才华横溢。 为什么自己和他的婚事却没成?她能感觉道傅大学士和傅夫人都挺喜欢自己的,那问题就是出在了……傅公子的身上…… “茜儿,你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们该走了。”正在呆的时候,她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曾茜连忙回过神来,应声道:“哦,好了。” “那我们就走吧。” 曾茜拿起自己的行李,正要往外走,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她心里的不甘一时都涌了出来,不管怎么样,她得要一个答案。 “父亲,您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你去哪儿?” 然而曾茜已经快步走了房间,没有人应他的话。 …… 翰林院里,傅大学士将冉修辰和栾静宜他们都叫了过来。 “给了你们一天休沐之后,你们倒是懒散起来了。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度,连之前的一半儿都赶不上,再这样下去,你们这个月都别想再休息了。” 傅大学士在上面训话,栾静宜和其他人一样都面露苦色。 其他人是因为受不得傅大学士这样喋喋不休的唠叨和训斥,而栾静宜却是因为……她月事造访,肚子疼得难受。 纵然她装男人装得再怎么像,有一点却是她根本无法抹杀的,就是月事…… 她每次来月事的时候,总是有肚子疼的毛病,而且疼得很厉害,最厉害的一次,她直接给疼晕过去了。也找大夫开了药方,一直在喝药调理,可总也不见效。 此时傅大学士在上面说着话,她却一句都听不见,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坐在栾静宜对面的一个人先现了她的不对劲,“程翌,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栾静宜的身上,栾静宜懊恼不已,心道:你们别都看着我啊。 这要是露馅儿了该怎么办? 一旁的冉修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他身子本来就弱,大约这两天又没有休息好。” 众人闻言心道:冉大人,人家程翌没休息好,还不是因为您冉大人?您也好意思说。 “我觉得……不是没有休息好吧?程翌,你是不是哪里疼啊?我看你额头上都冒汗了。” 栾静宜忙道:“我……是,胃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那赶紧叫大夫过来瞧瞧吧,你这脸色都变了,应该不止是不舒服这么简单。” 傅大学士见状,也道:“看你这样子的确是挺严重的,是得叫个大夫来看看。”说罢,他便要吩咐人去请大夫来。 栾静宜慌忙道:“我没事,真的没什么大碍,不用叫大夫过来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冉修辰道:“你们都不用这么紧张,他身子这样弱,平时肯定没好好吃饭。”说着他看向身旁的栾静宜问道:“你今天来的时候,没吃早饭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