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讲出来。 “话说这丁氏秀才原本是一个有才华有颜值的俊秀青年,可哪个晓得他却是个花心大萝卜,一男戏六女……” 说书先生端的好口才,把一个本就猛料十足的故事说得更是曲折回环,辗转反侧,把众人的胃口勾得足足的。 可刚听到六女对峙之时,说书先生戛然而止,停在那里了。 “喂,许先生,您停下干甚,继续说下切啊。” “就是,就是,你快点说下切嘛。” “正听得起劲了,咋个就莫得了。” 楼下食客们一边吃饭一边听故事,胃口都不知不觉间好了许多,点的菜吃完了,又叫了加菜。 可这新上的菜还没吃两口了,故事没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我老许头今天就讲这么多,到点了,不好意思您嘞。” “嗨,这老许头,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有人不乐意地嘟囔。 “对不住了你嘞,我老许头自打从前在京城起就是这么个规矩,到了回到家乡了,也改不了,您要是着急想听后续故事,赶明儿个又再来便是,我保证您听得踏踏实实的。” 老许头说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甩衣摆头也不回地从侧门走了。 众食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知道他是个有个性的人,他既然这么说了,便知道他们再多说也无济于事,一个个就都消声了,安静吃饭。 没几天,这一男钩六女的故事就这么在君山县城里传扬开来。 听的人多了,便有人忍不住猜测,这个故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人借着在醉风楼吃饭的间隙问老许头,得到的答案竟是故事都是来源于生活。 甚至有时候生活比故事还要狗血。 听到的人表示不理解狗血二字,但这意思大概却是明白了。 老许头讲的这故事是真人真事。 这话一传开,于是大家便立刻猜测起那故事里姓丁的秀才他到底是谁。 丁姓在君山县城是一个大姓,好几个村子里都有几十上百户人家。 只是姓丁的秀才却不算太多,十几个罢了。 而符合故事里长得俊秀,口才利落会说话的那又要除掉一些。 所有有人掰扯几天,竟然渐渐地猜出了几分苗头。 只是大家也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倒没有人上升到人身攻击之上。 但大家免不了又要对那六个年轻女子的身份感兴趣。 这事儿一传扬开来,全城所有女子不管是定亲还是没定亲的一下子就都规矩了。 原本悄悄地寻找自己目标的人也消停了。 而那些原本跟丁文山扯不清的千金小姐们全都噤若寒蝉,别说是应丁文山之邀出去听他花言巧语了。 就连收到他的信都不敢当着人前打开看了,前后左右的看看没人了然后赶紧让手底下的丫环拿去烧掉。再后来,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丁文山写的信了。 “对不起,我们小姐不在府中,去了府城外祖家。” “对不起秀才相公,我家小姐新近染了风寒,不便待客,请改日再来吧。” “丁秀才,我家老爷说了,不让再收你的信。” …… 县城里的几个小姐,没有一家再敢接受丁文山了,苏绿宁更是跑得最快,直接打包东西去了自己亲戚家。 就连以前被丁文山几句话说动了的方小爱也被家人禁足,强行要求她远离丁文山。 他现在就好比过街的老鼠,人人嫌弃。丁文山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村边的田地里已经绿幽幽的长出了新的秧苗。从前看到这些,丁文山只觉得心头意气风发,再快意不过了。 他想着虽然他家没有足够的田地,但凭着他的本事,他的家的日子也并不难过。 但现在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M.HZGJJX.coM